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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师问罪,木马yin刑,被强制射入药物发情,高潮后的胡言乱语触怒 (第2/4页)

烈的震荡让他将上半身趴到马背上,这木马太高了,如果就这么摔下去,搞不好能摔个半身不遂,他真的很怕痛。

    腿间的水越流越多,褚元思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贴近马背,硕大的胸被挤压在上面,有些酸爽,褚元思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那东西已经顶到很里面,xuerou严密地贴在柱身,这东西过于硬挺,毫无生命体征,不像人体真正的jiba一样足够硬挺又有着柔软的皮肤不至于伤人。

    “唔……唔唔!!……”

    他奋力地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他想跟谢逸说快点放他下去,然而那人却好像丝毫领会不到他的意思。

    或者说,根本不想理会。

    对于这种不听话的小狗,就应该让他尝到被惩罚的苦楚,让他再也没胆子反抗,即使将逃跑的钥匙放进他手里,也再没有开锁的勇气。

    谢逸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那东西高速旋转起来,变换着角度在里面不停地顶戳,层层叠叠的xuerou被假jiba撑平,xue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褚元思觉得那里就要裂开了。

    嘴角溢出粘液,脸上全是泪水,然而这也没让谢逸心软,要前两天这人可能就停下来哄着他睡觉了,再怎么也会说两句哄人的软话,他突然有些委屈。

    “唔唔……”

    或许是看他过于可怜,谢逸终于靠近,他将手指挤进被撑满的嘴里,本就鼓起的颊边现下就多出两个手指在里面游动,褚元思抬着眼睛看他,水光潋滟,带着不易察觉的媚意。

    他用眼神哀求着少年,期望对方能把他放开,长久被撑开的嘴巴僵得不行,那里本就不适合插入,现下被撑了这么久已是极限.

    那只手还在他的嘴里搅动,明明已经不剩多少空间,谢逸却还要在里面翻动,揪着他的舌头捏在手里。

    “会听话吗?”

    他这么问,褚元思忙不迭地点头。

    折磨他多时的口球终于被拿出,褚元思大口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就被握着下巴抬起。

    谢逸打量着眼前这张脸,汗湿的发粘在颊边,睫毛被泪水粘结在一起,唇边还有之前淌出的透明液体,狼狈之极。

    真可怜,他的小狗已经很久没被玩得这么过分了。

    “什么时候认识贺云的?”他状似平静地问道。

    “停、先停下……”

    谢逸唇角不高兴地往下一耷,手里的把玩着的口球就要继续往里塞。

    褚元思急忙大喊,“我说!我说……”他惊恐地瞪着那只手,脑内急速整理时间线,“是接电话的前两天,他找我……”

    “哪天?”

    谢逸不满地打断他的话,手放到腰间微微施力,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泛着一层粉意,在他将人摁压下去后变得更甚。

    在听到一声高昂的痛叫后,忍着继续施虐的心思,谢逸收回手。

    “说清楚点,不开心我会控制不好脾气。”

    褚元思还是趴坐在木马上的姿势,刚刚谢逸那一下又让身下的器具深入了几分,他感觉里面的嫩rou都要被捣烂,木制的guitou还嫌不够似的四处戳弄,将他里面的yinrou混着液体搅得乱七八糟。

    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没有及时回答问题,而这一瞬间的迟疑又让谢逸找到惩戒他的理由。

    褚元思只看见谢逸随便动作两下,被插在体内的假jiba、连同着紧贴臀rou的木制卵蛋都开始发烫,就像谢逸每次快要射精的时候,那温度弄得他一阵惶恐。

    深处的逼rou又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却不同于之前规律的抽插,像是柱身生生地抽长了一大截,顶端甚至已经抵达他的宫口。

    他吓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踏在马镫上的脚更是努力地蹬起,企图脱离这个可怕的刑具,可不管他怎么挣动,怎么用力,脚尖踮得都要发酸,褚元思也没能逃脱,仍旧被死死地钉在木马身上。

    一只手抚上他踮得酸胀难忍的双腿,指腹轻轻用力,褚元思被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这么以来体内的木柱却被顶得更深,他感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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