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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水色潋滟,好事多磨(微H) (第3/3页)
人拉回来,抱到纳凉的软榻上。 “啊!……走开……嗯……” 方琼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会儿,担忧地往四周瞧瞧。没有人。 卢绍钧阴阳怪气地道: “莫担心。每次我一来,你们那老杨,就把下人遣得远远的。他的眼睛倒是比谁都好使,心思又活络,嘴上也算牢靠,难怪能给王府当管家。” 方琼有气无力地瞧着他。一躺下,屁股就比方才还不听使唤,产道顺着那位置,不争气地流起了泪。 卢绍钧轻啄他的双唇,将他的衫子解下。 方琼赤条条的,肌肤如凝脂,映着潋滟湖光,双腿修长地挨在榻上,比养病时胖回来一些,不那么使人心痛了。 卢绍钧向下,很珍惜地吻他的身子。方琼的腿忍不住交缠起来。 “……别较劲……又不会真吃了你……” 卢绍钧的手,探入他的腿间,将那粘腻一片的大腿内侧分开,蘸着蜜液,轻抚股间狭缝。会阴便兴奋又羞怯地缩了回去。 极陌生的电流,震颤地通过身子,在脑海掠过一片亮光。方琼吓得一抖,屁股忍不住后退。 “……嗯!……” ……反应真大…… 卢绍钧也吃惊,还以为他有什么内伤。抬头却见那玉体泛着情欲,碧眼羞羞答答、难以置信的模样,怎么瞧都十分健康。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他问。 “……不是……嗯……” 方琼咬着嘴唇,真不晓得要怎么说。 偏就此时,空中传来一阵不祥的振翅声。 方琼一个激灵。 卢绍钧拧起眉头。 ——信鸽,越来越近。 那一个小黑点,在空中逐渐变大,直至准确无误地落在凉亭里。 方琼与卢绍钧面面相觑。 白鸽气宇轩昂地站在枕边,无辜地眨着犀利的双眼,仿佛嘲笑眼前肤浅的人类。 ……这鸟两爪染墨,乃紧急联络所用。它一来,非是重要军情,便是出了什么大事。 卢绍钧反应过来,抓起那只鸽子,气得直骂: “……北境是死了十万人吗?没死够就别这种时候来烦老子!” 鸽子在他手里,拼命扑腾翅膀,大叫抗议。 方琼给这鸟叫冷静了,狠狠地瞪了卢绍钧一眼,把他的手拆开,救下那只可怜的军鸽。 “……你这疯子,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北境要是真死了十万人,我先剁了你祭军……” 边说,他边拆开信筒。一读那字条,脸色便泛白。 字条是宁朔写的: “……大将军中毒箭坠马,命在旦夕,解药恐握在伊里苏人手中……” 紧接着,又一只信鸽飞来,这次是普通的家鸽。 卢绍钧取下信筒,递给方琼。 此信来自将军府梅姨: “……夫人闻将军重伤,受了惊,有滑胎之相,请殿下救夫人一命!” 方琼吃了一惊,慌忙起身,就要进宫请御医。她那身子月份不小,一旦滑胎,绝非小事。 抬头一瞧,卢绍钧已先去了卧房,帮他拿进宫的衣裳。 换好衣服,卢绍钧飞快地给他的腰封打了结,又从冰桶里取两块冰,递给方琼。 “……敷敷眼睛,还红着。” “……谢谢。” “我先找附近的女郎中去将军府,你进宫留神,别叫那女人找到你的麻烦。”卢绍钧出门,边说,边飞身上马,拉起缰绳就要走。 “她总不会不顾女儿的命吧?” “这不好说。” 二人匆匆道别,各自策马,扬起尘烟。 天色向晚,京城里一片繁华喧嚣,掩盖着背后的哀泣。 那湖畔潋滟水色,不得不暂且寄下了,留待改日相还。 若世道不平,谁能独享好风景? 唯恐无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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