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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徒弟(他是我的徒弟,被师尊抽鞭子,你就叫阿酒,你喜欢谁) (第2/2页)
一声“师尊”,就被姚阑歌一鞭子抽在后背,再次跪了下去。 姚阑歌没有在鞭子上灌注灵力,看起来动作大起大落,其实没用多少力气,而且大多数鞭子避开了姬倦酒的脊椎。 但灵虚宗的鞭子质量上乘,且还要做给周围这些弟子和门主看,几十鞭下去姬倦酒背后还是鲜血淋漓满目狼藉。 姬倦酒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后背如同刀割火烧一般疼痛,但他心中却只有满腔狂喜。 在他侵犯了仙君之后,对方非但没有怪罪,甚至袒护他收他为徒,这是不是说明他在仙君心中的地位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如果挨这顿鞭子可以换姚阑歌收他为徒,那么他觉得是他赚了。成为仙君的徒弟,那是只有梦里才会发生的事,而今竟然变成了现实。 . 晚上姬倦酒趴在床上,依然是姚阑歌亲自为他上药,只不过这次用的是姚阑歌珍藏的药粉。虽然药效很好,但撒在背后翻开的皮rou上,还是疼得姬倦酒龇牙咧嘴。 姚阑歌将桌上一道带过来的酒壶递给他,自己受伤时喜欢喝酒分心,可以起到缓解疼痛的效果,或许这个方法对姬倦酒来说也有用。 姬倦酒喝了几口,这种酒甘冽醇美如同带着甜味的清泉,半点不烧心,的确让他轻松不少。 “仙君……不是,师尊。”姬倦酒满心欢喜的将师尊又叫了几遍,然后询问他之前在温泉听到的事,“那个简莫思说你已有婚约,是真的吗?” 姚阑歌对婚约并不避讳,反正这件事整个灵虚宗的人都知道,见他问起干脆将这件事跟他讲清楚, “我母亲与一户乔姓人家的夫人是好友,在乔夫人怀孕时彼此约定,若是生下女儿日后两家就结为亲家。后来乔小姐出世,两方父母便在满月酒上商定婚约,等乔小姐满十五岁时,我携带聘礼登门娶她为妻。” 他说的如此波澜不惊平铺直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姬倦酒听他亲口证实这份婚约,心中如同塞了一团沾水棉花又沉又闷,“那么师尊喜欢那位乔家小姐吗?” 姚阑歌为他包扎的动作顿了顿,“怎么样算是喜欢?” 姬倦酒几乎要脱口而出,我对师尊就是喜欢,但他终究没有那个胆子,闷声闷气回了句,“大约就是不见面时渴望见面,相处时很愉快,分别时又不舍。想要与他形影不离共度余生,并且认定了非他不可。” 姚阑歌不知道对方在描述对他的感情,所以对于这番条理清晰的言论有些意外,“你在宗内有喜欢的人了?” 姬倦酒沉默着没有回答,姚阑歌只当他是默认,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快,缠绷带时用力大了些,疼得姬倦酒连声说“要不轻点”。 姚阑歌还在回想姬倦酒平日里和哪些弟子走得比较近,姬倦酒却试探着问他,“下次师尊去探望你那位未婚妻时,可不可以带上弟子,弟子……” 他不情不愿的吐出后半句,“弟子也对那位师……乔小姐有些好奇。” 姚阑歌随口说了声好,语气却并不怎么愉快。姬倦酒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师尊不高兴,于是不再说话默默喝酒。 姚阑歌见他把酒当成水一样狂饮,信手把酒壶夺过来放到桌上,姬倦酒要抗议,姚阑歌随口岔开话题,“我记得你在刚进入宗门收录名字时,写的是姬一?” 刚进入灵虚宗的弟子都要收录名字编入花名册,姬倦酒认识的字都是这一年来自学的,当时他只会写自己的姓。 为了应付名字这一关,他询问了一下旁边弟子,所有字里面最好写最好认的是哪个,那弟子告诉他是“一”字。 于是他就告诉拿着笔收录名字的弟子自己叫“姬一”,惹得那名弟子神色古怪的看了他半天,嘀嘀咕咕道“这么好听的姓,怎么摊上一个四不像的名”。 认识的字多了之后,姬倦酒也觉得当时随便起的这个名字不是一般的草率,见师尊提起,只能咳嗽一声别过头,“是啊,咳。” 姚阑歌猜到其中缘由,并没有直接戳破他,“这个名字虽然好记,但用作大名不太合适,为师为你重新起一个名字怎么样?” 姬倦酒心中一动,又把头转了回来,“师尊能为弟子赐名,无论叫什么弟子都喜欢。” 姚阑歌看向桌上几乎要被喝光的酒坛,“酒虽然是人间至味,但大多用以抒解心中不快,喝多了也总会惹人倦怠。为师唯愿你以后长乐无忧,不必时时借酒消愁,不如你就叫姬倦酒。” 他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阿酒。怎么样?” 心上之人为自己起的名字,暗含诚挚美好的祝福,姬倦酒怎么会不喜欢。 他在心里把这个名字念了几十遍,却还想要从姚阑歌嘴里再听一次,于是假装没听清,“师尊刚才说叫我什么?” 姚阑歌看向他,屋内昏暗的烛光将师尊的脸映的朦胧又温柔,“姬倦酒。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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