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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南轩的过去,安定候被下黑手差点殒命(蛋是福安和蕙儿的新婚之夜三,有女攻男受情节) (第2/4页)
没关系,反正他把人买来只是用来cao的,又不是谈恋爱的。 况且,南轩十分的乖顺听话,问什么便回答什么,哪怕是些十分失礼的事,只要多给他一些时间,他也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似乎是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是来自恩主的命令,他都会强迫自己遵从。 只是,他这样子虽然老实乖顺,但其实想想,也挺让人为他觉得心酸的。 艾草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之中,拼凑出了南轩过去的大致经历。 南轩出生在北岳的一家妓馆里,母亲早些年是花魁,生活得也算是十分风光。但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便被新人从花魁的位子上挤了下来。他母亲从此便没了花魁的体面,在妓院里过得越来越差,因此脾气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动辄便打骂孩子出气,将小小的南轩养的畏畏缩缩,又十分的沉默孤僻。 不过,到底是亲娘,虽然总是打骂孩子,却也有身为母亲的担当。哪怕是拼着自己不顾,她也护着南轩,没让儿子被老鸨儿拉去接客。还偷偷为南轩攒了一笔钱,在南轩十岁那年,找了个可靠的人,为南轩赎了身。本来她已经为南轩铺好了路,让南轩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了,却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男人,杀了南轩母亲,还强暴了南轩。 南轩那时候才十岁,还没来过初精就被男人强暴了,对于性事的感觉,便只有疼而已。在长达两年的持续监禁强暴之后,南轩就变成了性冷淡。 那人许是觉得cao一个性冷淡无趣,就把他卖到了妓院里。 起初,南轩因为出色的外表,有许多嫖客都想要嫖他,但他们在发现南轩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之后,便都对他失去了兴趣。便是有几个愿意cao他的人,在cao他的时候,见到他那软趴趴的roubang,也总是会用些让人很疼的法子去虐待他。 他身上总是带着伤,但每次在他快要死掉的时候,那个杀了他娘,把他卖进妓院的男人便会及时出现,治好他的身体,让他继续去接客。 如此过了好些年,那男人终于不再出现了。于是,他在一次被客人虐待之后,老鸨儿见他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就让人把他扔进了柴房里自生自灭。还是那柴房里砍柴的一个老头见他可怜,时不时喂他吃些东西,他才能侥幸活了下来。从那之后,他便在柴房里帮着老头干活儿。一直到被老鸨儿卖给大夏来的人伢子。 艾草挖掘出南轩的过去之后,心情不由十分沉重。看着南轩那张有些麻木的平静面孔,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心疼。 他摸了摸南轩的头,柔声道:“你以后跟着我,只要不背叛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南轩闻言,眼眸动了动,道:“多谢主人。” 艾草笑了笑,道:“以后叫我少爷。” “是,少爷。”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少爷也该带你回府了。把衣服穿上,跟我走吧。”艾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 南轩俊朗的面上掠过一丝红晕,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出了迎春楼,老鸨儿见他带着南轩出来,立刻笑得一脸褶子的迎了上来:“哎呀!看公子您这满面的春风,想必是我们南轩侍候的极好了!不是我吹,我们迎春楼的哥儿姐儿啊,那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会侍候人,公子您要是满意,日后可要常来啊!” 艾草嘴角扯了扯,他来妓院是要买一个可以长期cao的人,如今人已经买到了,他也不想再来了。 那老鸨儿惯会察言观色,见他似乎以后不打算来了,有些舍不得这个出手阔绰的恩客,狠了狠心,从腰间掏出一块小木牌,塞到了艾草的手里,道:“公子啊,这月十五,我们迎春楼会举办一场拍卖会,拍卖一些调教好的的处子。不仅如此,会场还会有一些特殊的表演……”老鸨儿说到这里,对艾草眨了眨眼,一副你懂的模样,接着道:“因为这宴会尺度很大,我们迎春楼只请了一些老顾客前来。公子您是第一次来,我本不该给您入场的木牌,不过,我看公子实在是合眼缘,就破例给您一个入场木牌吧!您到时候可一定要抽空来看看啊!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艾草接过木牌,对老鸨儿所说的拍卖宴会也有了点儿兴趣,问:“我可以带同伴进去吗?” 老鸨儿见他想去,立刻娇笑,道:“当然可以,公子您带相好的进去还是想带护卫都可以。” “好吧,到时候本公子便来观赏一番。”艾草将木牌收进了怀中,便向老鸨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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