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的娇奴(np)_脱逃的西域美人被抓回倒吊帐中马鞭抽屁股/良玉连坐受责xue夹鞭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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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逃的西域美人被抓回倒吊帐中马鞭抽屁股/良玉连坐受责xue夹鞭柄 (第2/3页)

大伙都在练武没注意,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发现马厩的马都被放跑了,追了好久才找回来,正好发现这小子正骑着马往玉门关方向赶,我们怀疑他为了逃跑,故意放跑马儿捣乱...”

    呼延图被人搅了清梦正有些恼,目光投去发现被押着的竟是消失了一上午的碌曼儿,呼延图本以为他到草原上看比武去了,没打算拘着,岂知这小子还惹了这样的事。

    碌曼儿被反剪胳膊捆着,一身束腿骑装与马靴倒是飒爽得很,只是死了心一般垂着脑袋,冷艳的脸上若不仔细看,连眼底那几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也看不出。

    “为何放跑马儿?!”呼延图将缠在身上的良玉扔到一旁塌上,大剌剌坦着傲人的下体走下床,这才随意套了条里裤穿上。

    碌曼儿抬起头,默然地望向天神般高大的男子,眼角淌下滴清泪,一言不发。

    “给我回话。”美人梨花带雨,呼延图终究是怜香惜玉,捏着人的尖下巴直勾勾盯着,语气和缓了些。

    “我...我想遛马...”既被抓回,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碌曼儿绝望地合上眼睑,随口找了个不可能的理由。

    呼延图脸色骤变,猛地挥起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抽在那娇艳的脸上:“待你好些就当本王好糊弄了,是不是?!”

    碌曼儿被一掌抡到了地上,眼前瞬间漆黑一片,缓了许久也难以清醒过来,脸蛋像被烙铁生生烙过一般嚣张肿起,迅速浮现颜色发暗的瘀血,鼻子嘴角鲜血直流。

    “大王...大王...您息怒...”浅栖被这一掌的动静吓坏了,手慌脚乱地套了里衣下床,连滚带爬上前抱住呼延图大腿,半拦在二人之间。

    “你可知道其中缘由?”呼延图将不知所措的汉人少年揪着衣襟拎起,危险地眯起眼质问。

    “浅栖...浅栖不知...”浅栖心中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可哪敢宣之于口,虽然与碌曼儿不过几个月交情,也断不能将人往死路上推呀!

    床上抱着毯子一直迷瞪的良玉这下听明白了,嘟着嘴抢话道:“他定是去追那汉商去了,否则一个乃蛮人往玉门关跑做什么...那不是汉人的地界么...”

    这事儿从睡前被念叨到现在,呼延图频临爆发的火气瞬间被这小子的嘟哝点燃,冲两名手下大喝一声“给我吊起来!”。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碌曼儿惊恐地瞪着两名壮汉捆住自己的脚踝,粗粝的大手暴虐地扯开自己身上的骑装,像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般被倒挂起来,血液瞬间往脑袋上冲,精致的脸蛋很快浮起艳丽的红。

    呼延图从帐壁上扯下只一指多粗的短鞭,暴怒的塞外男子像只疯狂的野兽,手起鞭落,划破空气的凌厉风声钻进耳膜,紧接着一声鞭打软rou的刺耳脆响,残忍的皮鞭横亘男孩两瓣软糯的臀峰,将雪白的皮rou抽出一道深沟,黏着rou离开时带起一条近两指粗的可怖肿痕。

    “啊!!”

    屁股似乎只一下便皮开rou绽了,碌曼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了几圈,如濒死的鱼儿般试图往回撑起上身,很快又挨了狠狠一皮鞭,紧挨着第一道鞭痕,浮起一指高的血肿。

    短鞭以多股厚实的头层牛皮绳绞缠编织而出,芯里包裹着最韧的牛筋,以塞外大汉的力道,一下就能抽到皮开rou绽,呼延图没打算把人往死里揍,这还是收了力道的,每一记抽打却依旧能生生把臀rou揍出淤血,红肿下透出狰狞妖冶的青紫。

    帐中响彻噼里啪啦鞭打软rou的声音,呼延图鞭法精准,十数下皮鞭无一下重复抽在旧伤上,肿胀几欲破皮的鞭痕整齐排列在原本白嫩的小臀上,哪还能看出原本醴酪般的颜色。

    碌曼儿只惨叫了几声便像死过去了一般,头脑充血对倒吊姿势很快让他丧失了所有力气,只有在新的抽打落到屁股上时才会发出些哀咽的悲鸣,两只倒垂地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握一下,连举起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两个,给我撅高腚在边上晾着!”呼延图一顿急风骤雨的抽打才才想起来,冲在一旁吓傻了的良玉与浅栖挥了记响鞭,又帐外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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