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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让他cao的……你有什么、咳咳……有什么资格生气……”

    “……”

    “那些人……那些人也是你找的……”苏辰忽然全身发起抖来，像是突然就忍不住了，眼里流着泪，气语似的说着，“你让他们cao我……一个接一个……把我送出去谈生意……那么多人……都是你找来的……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有什么资格……”

    话没说完，就听“啪”地一声，脸上被高轩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几乎连掌印都看得出。

    “是我又怎么样？！”高轩打完了还不解气，朝着他另一边脸又狠扇了一掌，“我可是为你好啊！你不是拼了命要男人吗？！不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吗？你背着我被多少人cao过？！你背叛了我多少次？！我如果没发现，你就打算给我戴一辈子绿帽子不是吗？！贱货！你该问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委屈？！你那么欠cao！老子正好满足你！那么多男人不够cao你的吗？一个不够我给你找十个！一百个！一千个！等他们cao劈了你，cao废了你！我看你还发不发sao！还找不找男人！你还有脸问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苏辰被他一阵拳打脚踢，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晕死了过去，可没多会儿又被一巴掌拍醒，他睁开朦胧的泪眼，忽然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嘴唇轻微颤抖着，嘶哑着吐出几个字来：“我……不想的啊……”

    暴虐的手掌忽地停下来，男人赤红震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我有你就好了……轩哥，我真的……真的有你就好了……”

    他几乎发不出声来，这几个颤抖的气弱的字音，高轩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可笑，竟听出了幻觉。

    “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可我没有办法……我活该的……你报复我，我是活该的……”

    “我一直想……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变回过去的样子……”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监狱里那三年……我真的，好喜欢那时候的你……”

    “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然后……”

    他朝他费力地伸出手，挣扎着，勾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头。

    “然后……轩哥，你回来吧……”

    高轩在那只手彻底垂落的刹那，才猛地回过神来。

    他木然地站着，忽然就听不懂了。

    那句“活该的”，怎么听，都觉得和他理解的那个活该不是一个意思。

    到底什么活该的？你在说什么？

    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给你。】

    小小的少年试探地朝自己走过来，乖乖笑了笑。

    【我给你留了半个馒头，还是热的，你快吃哈。】

    那时候不过十八岁的年级，漂亮得让人看上一眼就再难忘怀的笑脸。

    【你犯什么事儿进来的？……呃，被人陷害吗？那能出去吗？】

    少年认认真真地听着，到最后，轻轻拉住他的手安慰着，又温柔地笑了一下。

    【如果需要我帮忙，就和我说，我还有几个月就出狱了，可以帮你跑跑腿哈。哦对了，我叫苏辰，你叫什么呀？】

    高轩直直站在原地，记忆里那个柔软干净的笑容像是毒药一般凌迟着他的神经，他慢慢逼自己冷静下来，低头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男人，许久后，犹豫着迈了一步，茫然地摸了摸男人脏污的脸颊。

    “阿力。”

    电话那头立刻回应，“大哥，有事吗？”

    “上次你说，调查出来苏辰的确是凌家派到我身边的商业间谍，是吧？”

    “没错，证据充足，您也看过了不是吗？”

    “嗯……”高轩的声音顿了一顿，忽然道，“我给你一份名单，是这些年我知道的……cao过苏辰的一些人，你再去查查，这些人和凌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阿力也没多问，立刻就收线办事去了。高轩默默站在原地，又看了苏辰许久，好半天才逼自己转开目光，慢慢离开了这个令他窒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