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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干了夏提刑(男)虐了蒋竹山(男) (第1/3页)
这边。 西门庆风流快活,夜夜笙歌,日子过得似神仙。 那边。 李瓶儿在狮子巷的宅子里,却是日也盼夜也盼,日日都站在门口等,直等得焦虑难耐,思念成疾,竟害了痴病。 整日里神情恍惚,好像哪哪都能瞧着那位西门大官人噙着笑的俊逸潇洒模样。 冯妈见了,心中大惊,赶忙想去请个大夫给娘子瞧病。刚出门,却撞着个不请自来的。 要说这位不请自来的大夫,名叫蒋竹山。他虽身材矮小些,但面貌却十分英俊,又年轻斯文,行医多年。自称是刚从外地游医自此,颇有些灵丹妙药。 他与李瓶儿问诊之后,嘿嘿一笑,别有深意地道:“娘子这是心病。寻常吃药是治不好的。” 女人见大夫神神秘秘地像是心中有数,便急着求问:“大夫可有治我这心病的法子?” 蒋竹山见左右无人,降低了音量与瓶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直说得女人眉开眼笑,却又一时难以决断。又唤了冯妈进来商议。 一炷香的功夫,三人便定下来了那医治娘子心病的‘药房子’。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几日后,西门庆正在府中翻看账本。 听见府外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使玳安出去打探。玳安小跑步的一去一回,额头冒着汗,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弯腰回话。 “大点声说。嗓子被乌鸦叼去了?”西门庆没听清楚,皱眉踹了玳安一脚道。 小厮这才抬高了声音,却更是冒汗,大声说:“爹儿,隔壁花大娘子招了上门夫婿,正放鞭炮摆酒呢。” 啪的一声。西门庆怒发冲冠。 好你个李瓶儿,前些日子还来求我纳你做妾,今儿个你就改嫁了别个?! “招来的夫婿是哪个?”西门庆黑着脸,冷声问。 “是个叫蒋竹山的大夫。”玳安已经软着膝盖跪在了地上,低头回话。 “蒋。竹。山。”西门庆眯着眼,咬牙念着。 少倾,府外鞭炮声渐停。西门庆这才了悟过来,沉声道:“她不是早搬去狮子巷了吗?怎的招婿却来我府外面放鞭?” 玳安经主子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忙陪着笑道:“爹,看来这是那位娘子心里放不下爹,故意耍这一招,引爹生气呢。” 西门庆呵呵一笑,不再言语。继续翻看手里的账本,不时圈圈点点。 到了午后时分。才起身让玳安伺候着,用他小嘴当尿壶撒了泡尿。披了件棕色貂绒短袄,登上高腿靴,骑马出门去了。 原来今日是夏提刑升官加爵的贺酒。 宴席之间,西门庆与众位大官把酒推盏,听着莺莺燕燕们抚琴唱曲儿。兴趣正旺。 他亲自为东家夏提刑倒了一杯酒,道:“你且饮了这杯,我好有件事求你。” 夏提刑已然酒醉,面上一片红潮,虽然拒绝了别人的劝酒,却对西门庆倒的酒不能不喝。仰头一饮而尽,道:“哥儿,你有事直说就是。弟弟我没有不从的。” 男人呵呵一笑,便俯身与夏提刑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后者连连点头称是。 当夜,西门庆就留宿在了夏府的宅子里。 这边西门庆醉酒躺在软塌上小睡。那边醒了酒的夏提刑,坐在一旁小心地伺候着。一会儿命人去添炭火,一会儿亲自给香炉点了熏香,一会儿见男人翻身怕他睡得不舒服,一会儿听男人打鼾怕冷着热着。 门外有人来报:“人抓来了。” 夏提刑压低声音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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