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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被死对头咬醒、暧昧擦药、鞭子、滋味怎么样 (第2/3页)
,优雅地收起鞭子,插在腰间的蹀躞带上。 “等等。”靖王叫住了他,“你头发有点散了。” “散就散吧,回去再梳……”钟意转身就要走,被靖王勾着腰带一把拉回来,“隔壁马球场今天有比赛,小七在相看未来夫婿,你确定要这么出去?” “小七不是才十三吗?”钟意愕然。 “都十三了,相看一年,订一年,等及笄了三书六礼还得走一年,正好成亲。”靖王理所当然地说,“当然要早点开始选,万一下手晚了,好的都被人家订了可咋办?” 钟意默默地把脚步挪回来,一巴掌拍开对方拉腰带的手,撇了他一眼:“这是德妃娘娘的意思吧?” 靖王大笑:“可不是?母妃cao心得觉都睡不好了,非要我帮着相看,我哪懂这些?要不你帮我看看。” “小七是你meimei……” “也是你meimei。” 钟意刚要拒绝,靖王就截了他的话茬。他在打斗中被棍风扫到的发丝有点凌乱,靖王趁其不备,摘冠拔簪一气呵成。一瞬间,乌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挺拔的肩背,发尾轻飘飘地盖过腰间的蹀躞带。 靖王不得不承认,太子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他看了二十年,还会不经意间被对方的风采惊艳。很多年没有见过对方散发的样子了,别有一番清隽柔和的韵味,就像活生生的一幅画。 小麦色的手指粗长有力,耐着性子地穿梭在钟意的长发间,无意间碰到他的腰侧,引起了钟意细微的一颤和下意识地斥责:“别捣乱行不行?” “我什么时候捣乱了?”靖王不服气,“不小心碰到的而已,谁叫你这么敏感,跟姑娘家似的。” 钟意冷哼,鞭子信手一抖,噼里啪啦如闪电一般打到了靖王的腿上,后者“嘶”了一声,无奈道:“你这动不动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前天可看见突厥使臣告状了,哭得那叫一个惨,声泪俱下,求父皇做主。人家突厥王子不就是认错了你的性别,唱了首情歌吗?你也没必要把人打成那样……蛮夷嘛,不通教化也很正常。” “哦?”钟意慢条斯理地收起鞭子,“那这个蛮夷给你当妹夫怎么样?” “你说什么?”靖王脸色一变。 “突厥这次是想来结亲的,怎么,你不知道?” “干他娘的!他也配?”靖王骂骂咧咧,“你怎么不把那孙子打死?” “呵,刚才是谁说我动不动打人的?” “打得好,打得妙!”靖王赶紧捧场,“小七才十三岁,我和突厥王子交过手,又是小七一母同胞的哥哥,这事我不方便出面,只能靠你了。你看……” “别对我报太高期望……”钟意的声音低了下来,“你会失望的。” 一语成谶。 后来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七公主盛装靓饰,款款走进宣政殿,拜于天子座下,主动请求盟亲突厥,以结两国友好。 她出嫁之后,靖王和太子的关系突然冷淡了下来。有时候靖王坐下来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太子离自己越来越遥远,越来越疏离,有时远远看过去,衣袂飘飘,宛如谪仙降世,似乎随时都会飞升离去。 如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还不如像现在这样,虽然苍白憔悴,但是真真切切地躺在他面前,可以握住他的手,亲吻他的唇,把玩他的头发……他剥开钟意松散的衣襟,狠狠地在脖子上咬下一个牙印,还不解恨似的,含住颈侧的软rou,像饿狼撕扯猎物一般,在牙齿间研磨。 钟意吃痛地颤抖,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你怎么来了?” “来送你一程。”靖王把那一块嫩rou咬得不成样子,全是口水和牙印,龇着一口锋利的牙,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昨日刚说过,若无诏令,东宫禁止进出。你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吗?”钟意迟钝地动了动指尖,伤口疼到麻木,懒得挣扎,也没有叫人,慢吞吞道。 “我再蠢也不如你。”靖王反唇相讥,“储秀宫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你怎么跑那去了?是着了谁的道吗?” “没有……”钟意总不能说他在走剧情,随口道,“不小心迷路了。”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靖王怒极反笑,“你当了二十年太子,还能在宫里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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