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一发完)_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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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第1/3页)

    他从床铺上翻下来,穿过小半截车厢,双腿交替行进的影子前后划过贴近地面的灯带,遮挡反而给予偏于黑暗却在适应中显得过分明亮的环境遐想的余裕,他慢慢的像蛇一样光影摇曳着走过了。

    熄灯了。

    他在熄灯前常常幻想自己睡在上铺,因此便不必忍受其下的人来人往,这时却庆幸起来,因为下铺的起身不会打扰到谁。

    谁也不会知道他离开,谁也不会知道他走过。

    可人们还醒着。

    他被双手反剪的按在洗手台上,头在镜子上磕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钝痛从前额扩散开来,一阵阵跳跃着成了身体的颤抖,他想高呼,一只湿热的手却滑进了他的裤子里,一把潮湿的、粗糙的东西摩挲着他的屁股——是一把被攥了许久的、不知面额的钞票。

    那只手抓了一把他的屁股,带着汗味的黏糊糊的手指粗暴的插入他的口中,搅散了呻吟与谩骂。参差不齐的指甲划破口腔上层的表皮,抠挖喉咙深处的软rou,激起一阵呕吐的欲望,反让那团软rou绞紧了侵犯的手指。

    那个扒着他的屁股和嘴的人像条狗一样斜趴在他身上,凶狠的咬住他的耳垂,咀嚼般啃咬起来,耳垂上传来一阵钝痛,那家伙似乎试图把他耳朵上的金耳环扯下来。他的性器抵在洗手台的棱上磨得生疼,但更难忍受的是汗味和雄性荷尔蒙的臭味,糟糕的气味侵犯着他的鼻腔和口腔,连眼睛都发疼起来。

    咕呜……咕……好恶心。

    无论是味道糟糕的强jian犯还是被粗暴侵犯却兴奋起来的自己都好恶心。

    更恶心的是,这场强jian的实施者不止一个人。

    他的膝弯被人碾着踩住,手腕被锢住,粗糙的革面一层层的绕了上来,金属的卡扣压在搏动的血管上,那双手绑好他后顺着他的双臂摸了上去,他现在倒希望自己没有穿那件轻薄衬衣了,解开的袖口被卷上去,肯定已经皱皱巴巴的了,而且这件还算体面的衬衫一会绝对要被解开,弄脏弄皱……

    他只希望那个正在来回摸他的肱二头肌的变态能放过他的衬衣扣子。

    他的西裤裤链早就被拉开了,他就不该为图方便没系皮带就过来——不,换个角度想,这或许让他的皮带和他本人都逃过一劫,如果他系了皮带,他们也只会多花一点时间解开他……然后系在哪里?他的脖子上吗?那个卡扣上锋利的金属针刺或许会恰好刺入他的颈动脉,深深的钩入rou中,随着他被强jian的粗暴动作弄出一个缝补不上的巨大豁口,他或许会发出濒死的可怜呻吟,血液和快感却像射精一样畅快的喷薄着,弄脏他那皱巴的廉价的衬衣,溅射到这两个变态的脸上,身上,手上,到处都是他鲜红的鲜活的血……他的膀胱收到逃生的命令,那些尿液却是和jingye一起出来的,和血液泪水口水他的痴态与罪人的惊诧一起,污染了为擦洗清洁而诞生的洗手台和明亮的宽敞的车厢……变态们却将jingye射在他的尸体上或尸体里,让他为这个下流的活计又为它死,他肮脏的尸体再被某个不幸的列车员或旅客发现,于是所有人都了悟了他原来是个衣冠堂堂婊子,现在却死了,在一片污秽中——当然不会有哀哭,尖叫和热闹倒是一定会有。

    他忽然觉得没带皮带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了。即便他没什么可能被刺破颈动脉,最多也不过是几道划伤。正如那个抵着他动脉却只是抵着的金属皮带卡扣。

    他带着失重感俯冲回到现实——那个趴在他身上的变态还在抠他的喉咙,另一只手却绕到前面蹂躏他勃起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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