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零开始 (攻生子,纯生)_攻痛骂大儿子动了胎气,在分娩中被大儿子舔xue直cao到底(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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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痛骂大儿子动了胎气,在分娩中被大儿子舔xue直cao到底(下) (第1/3页)

    安德烈用手指拉拽父亲的yindao口的褶皱,以便让自己的舌头伸得更深,父亲身体里面又湿又热,湿腻的产xue就像他曾经蜷缩过的肥沃的zigong一样,他的舌尖充斥着分娩时咸腥的生命气息,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父亲身体里在出血,是不是婴儿正在撑开他的zigong?

    父亲为了把他们生下来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啊,安德烈第一次感觉到,暴力的父亲在分娩时就像一位忍耐的母亲,酥麻的感觉直接电击他的心脏,安德烈如饥似渴地舔弄着软rou,舌尖在父亲充血发颤的阴蒂上弹弄,胯下的勃起越来越难以忍耐。

    我要更多地吃掉父亲!脑子里只剩下这个疯狂的念头,安德烈喘息着,抓住自己的roubang。

    德米特里大脑一片空白,脊椎上持续传来不寒而栗的爽感使他抽搐,脚后跟几乎要在床垫深处踹出洞来,儿子总算有点用处...

    “爸爸,我们会把床垫弄湿的。”安德烈站起身,飞快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昂扬紫黑的柱体顶端吐着透明液体。

    床垫无论如何都会被我的羊水毁掉的,德米特里浑浑噩噩地想。

    失去抚慰的xiaoxue正在疯狂叫嚣,阴蒂阵阵发疼,德米特里呻吟着并拢双腿,这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引起了胎儿的抗议,坚硬的胎头重重地向下撞击他的骨头。

    德米特里在枕头上辗转,大手紧按着肿胀的下腹,手背上血管毕露,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儿子狰狞的性器官,这是我创造出来的大jiba,他一边想,一边撑着床垫,将笨重的身体往后挪了一点,预感自己得退后一点才能完全接纳这根凶恶的roubang。

    在他儿子将guntang的yinjing捅进他的产道时,阵痛中的德米特里像濒临渴死的鱼张开嘴哼哧哼哧,zigong肌rou狠狠收缩成一团,向下分娩的欲望和yindao要吞纳的欲望身体里冲撞,德米特里忍不住绞紧xiaoxue,试图遏制发狂的yindao。

    “你把我夹得太紧了,爸爸。”安德烈声音阴沉,把父亲的褶皱撑得更平了。

    yinjing上的搏动充满了他的身体,德米特里呻吟了出来,感觉有一把rou刀插进他的脊椎和盆骨之间乱搅,分不清这是他的长子还是幼子在蹂躏他,在宫缩的时候被cao原来是这么难受的感觉....这比跳蛋要失控得多,而且不像玩具一样冷冰冰,德米特里用力扭动着宽厚的臀部,年纪轻轻的安德烈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他不顾父亲身体的反对,往父亲的yindao里撞得更加用力。

    那里是他正在努力出生的弟弟。

    德米特里的孕肚不停撞在他被儿子曲起的大腿上,“啊—哈—”他现在的姿势和分娩太像了,双腿悬在空中,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当初踹着zigong壁,让他痛得视线模糊在他的yindao里碾磨了十几个小时的婴儿,现在用比他还粗的硬几把cao他私密湿腻的yindao。

    安德烈比他正在分娩的父亲喘得更大声,德米特里被cao得不断撞在床头,两只手抱着晃动的肚子破口大骂,“没用的—”

    咒骂声戛然而止,德米特里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口中,眼白连连上翻,安德烈顶到了他的宫颈口,他全身又麻又软。

    太爽了...德米特里头偏向一侧,口涎从他唇角滴落,铁钳般的手指快要生生抠进胎腹,cao...我会被你哥哥活活cao死...

    这个没用的儿子力气像公马一样大,jiba上仿佛安了永动机不停地cao在让父亲全身战栗的地方,一定要干到父亲再也受不了为止。

    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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