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沉迷_【人与人蛇】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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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人蛇】中 (第2/3页)

顿好人蛇,就去取来药箱,给舍原的伤口做了处理。

    因为赵隐奢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俩人在上药时便不断肌肤相贴相蹭,甚至还不小心用yinjing撞了舍原的生殖口。

    好不容易上完药,俩人都脸红流汗,赵隐奢匆匆地嘱咐了舍原一番便急忙走了。见男人离开,舍原终于难忍羞赧地遮住自己被撞了的私处。

    他闭上眼睛,想休息,却发现,脑海里萦绕的全是赵隐奢挺着硬起的jiba离开的景象。

    军队里很忙,十几日来,舍原见不到赵隐奢几次,即使见到了,对方也是很晚才来——但尽管如此,赵隐奢还是会在少得可怜的见面时间里尽力照顾舍原。

    赵隐奢大概很忙碌——他总是满面疲惫,甚至在今晚时,竟在给舍原检查伤口时睡着了。

    舍原搂住埋首在自己颈间酣睡的男人,一面动作轻柔地躺下,一面偷吻对方带着胡渣的脸颊,然后与之胸膛想贴地睡去。

    清晨,赵隐奢下意识地醒来——他遗精了。

    他梦到自己在揉着一只薄而充满rou的乳,guitou在被一张紧的嘴吸嘬,嘴里还含着两瓣松软的rou啃吃。好一番美梦。

    然而,当赵隐奢醒后,这梦境里的一切并没有消失。他赶紧睁开眼睛,却见自己竟揽着舍原痛快地亲吻着,还把对方吻得脸色醉红;掌心里包着一只布满红色指痕的白乳,其上的rutou已经被手指夹得变形;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露出勃起的rou,而rou的guitou此刻正插在舍原的屄里挺动。

    “cao!”赵隐奢低声骂道。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他有这么饥渴吗?睡觉都能强jian对方。

    他想后退,可唇上柔软湿润的触感、手上滑嫩的rou、吮吸着guitou的紧致滑rou,都在让他往反方向前进。

    赵隐奢心情复杂、隐隐疯狂,手上下意识地用了力,浅睡在春梦里的舍原立即被痛醒了。

    “赵大哥……?”舍原惊讶地凝视吻着自己双唇的赵隐奢。不仅是唇,舍原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双乳被抓得发痛,自己的屄也被yinjing插了。

    他在睡梦中被人插屄,却还以为是春梦。

    赵隐奢赶紧停止自己的不正当行为,转而搂抱住舍原的腰,不断安抚地亲吻他的眼帘和脸颊,嘴里还呢喃着抱歉。

    舍原轻笑,他当着赵隐奢的面抓住那根险些jianyin自己的yinjing撸动。在对方爽得面色微微扭曲时,他胆大包天地扶着yinjing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屄口被guitou玩弄过,尚还松软,往里走,是一片绵软滑嫩的rou壁,没有什么吮吸yinjing的劲,然而走过了这一小段路程,便是一大道极为紧致滑嫩的屄rou。yinjing在此进得艰难,舍原也又疼又爽得眸光涣散,赵隐奢更是被对方的胆大行径和吃rou的紧屄逼迫得发疯。

    “心肝,你这是要我不做人啊。”

    赵隐奢猛然把舍原的肩往后按,他也顺势一个起身,伏在了这条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的人蛇身上。

    他垂下头,咬着舍原的耳垂说:“你真是不懂巧的,营里唯二的石睾人,你偏偏要招惹其中一个。”

    舍原不明白“石睾人”这个词意味着什么,他也想象不出比人蛇父亲zuoai起来更丧失理智和持久的人或精怪,再加上快感的冲击,便也没在意。

    然而,下一瞬,赵隐奢骤然沉身,一举深入到舍原的zigong口处。剧烈的快感如雷贯身,舍原立即瞪大了眼,腰板绷直,粗黑的尾巴更是痉挛般地颤抖。

    赵隐奢低头去瞧抵住生殖口的耻骨,满足地喘了口粗气。

    他大概是明白为什么林舒衡抱着舍泯就不愿意把jiba拔出来了——这蛇洞里简直是天境,屄往深处是愈来愈紧,夹得jiba有掺着压迫感的爽,而近屄口处比较松软的地方则完美地容纳了鼓胀的yinjing下部,任它把自己撑满。

    太爽了,没有什么比这里更爽的地方了。

    他不该嘲笑林舒衡的纵欲,因为换做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冷静可言。

    舍原刚被赵隐奢捅满了生殖腔,然而还没适应,就被他咬着脖子发了疯般地jiancao。guitou不断冲击闭着嘴的zigong,把娇嫩的宫颈顶得凹陷到底,连着宫颈的生殖道更是被迫伸长到了极致。

    和jiba性交很舒服,然而被jiba弄凿zigong便极端酸痛,舍原尖叫着捂住自己反复隆起的小腹,哀求道:“轻点,轻点,求求你!zigong要开了,你不要捅了!”可惜对方只是扭头吻住他的唇,下身依旧野蛮地律动。

    舍原难受得摆头,但下体处夹在酸痛中的隐秘快感又让他放荡地缠住jianyin自己的男人的腿和腰,鼓励他玩弄自己生殖道里的每一寸。

    赵隐奢第一次上床zuoai就碰上这么符合自己性欲和jiba的美人,兴奋难耐。他粗暴地拽住舍原被弄肿的乳,恶狠狠地问:“你的奶子里怎么没有奶水?还是你不能产?”

    舍原被拽得rufang生痛,他断断续续地说:“要、要几天后才、呃、才能有奶水……啊!你别嚼奶头,很痛!”

    赵隐奢闻言并没有松嘴,反而还伸手去抓另一只还在休憩的乳,折磨得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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