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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客,银灰,棘刺】宫交射尿,壁尻,睡jian腿交(含1/3剧情) (第6/9页)
立即毫无心理负担地就决定要享用这份炎客留下的却让他捡了天大便宜的礼物。 诺克斯在那一掌之后再没有哼声,可能他已经认出了来的人并不是炎客,银灰很清楚他在害怕,他的rouxue在不住翕张,像在试图抵挡什么侵害。 银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后面的那个洞,发情的小兔的屁眼里塞了一只震动不已的跳蛋,上边涂满的催情药让他的肠rou在大量yin水中泡得又滑又软,不可自控地吸着那个小玩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银灰能想象如果把yinjing捅进去会被这口saoxue挤压得多么舒服,只是这么想,他的西服裤就已隆起了一大块。 他夹住那只跳蛋将它挖了出来扔到一边,诺克斯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他的敏感点很浅,很轻易就能被cao到高潮,仅仅是取出玩具碾过肠rou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又半勃起了,柱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 银灰大撑开xue口,能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布满粉色褶皱的rou壁,尽管早被男人调教过,rou体cao得都熟透了,诺克斯私处的颜色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很能勾起男人对处子的施虐欲。 性欲亢奋的军阀分开肛口把整条jiba插进去的时候没有昔日展现出的半点温情,当然了,诺克斯并非真正的处子,他该承受得住。 他用力掰开两瓣丰满的臀rou,压在男孩的屁股上大cao大合,雪豹的rou根很硬很长,还有倒刺,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又快又急地不断jian弄着分泌出yin水的roudong,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回响。 诺克斯禁不住溢出难耐的娇喘,偷跑进来趁机强jian他的这个男人体格太猛了,连续顶撞了几百下抽插的频率半点也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凶了,连浓密的耻毛都贴上了他的xue口,摩擦时的快感比性交还要羞耻和yin靡。 好像看准了壁尻箱里的人无法反抗逃跑,男人没有顾忌地抓着他的屁股尽情猛cao,cao得箱子都在轻微摇晃,还能空出手来猥亵地摸他的会阴,手掌碾过yinnang去揉他鼓起来的阴蒂。 兔族的兽态基因本来就让诺克斯很容易发情,他在强jian犯持续的刻意挑逗下感觉yindao空虚得要命,yinrou饥渴蠕动,sao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湿得会阴都是水汪汪的一片。 他满脑子想要再多一根jiba插进来狠jian他的zigong,用jingye灌满他的孕囊。sao兔子不知不觉扭动起了腰肢,给自己找更多快感。 这似乎撩动了在他身后动作的男人,他猛地捏了一把诺克斯的yinchun,又是几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上,听诺克斯痛呼出声。他将还硬得跟铁棍似的,没有丝毫射精征兆的jiba拔了出来,紧接着充血硬挺的龟伞顶上了早就张开了口的yindao,昂扬的rourou一捅到底。 那只跳蛋又被塞回了诺克斯的后xue,并且开到了最大档,濒临高潮的男孩尖锐地哀叫一声,在男人直接cao开了他的zigong的忘情耸动中,含住跳蛋不断吞吐,连带前面的rou逼一起紧缩痉挛,夹得男人的jiba又鼓胀了一圈,沉甸甸吊在根部的yinnang硬胀饱满得发疼。 他听见了男人饱蘸情欲的粗重的喘气声。 随着一记狠力的jiancao,那个人的手捏住了他被腺液浸得湿淋淋的guitou,手指抵上yinjing顶端的精口,将快要喷涌而出的精水全都堵了回去。 诺克斯的尖叫都带上了哭腔,jingye回流的疼痛和煎熬让他无措地挣扎,想摆脱那只生生中止了他的高潮的手,但任凭他在狭窄的箱中如何哀求反抗,生殖器憋得通红,铁箍一样的大手都没有松开半分。 一次次的快感冲击到顶峰,又被控制住,感官好像都对性交的刺激麻木了,等诺克斯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前后两个xue都已一片泥泞,他潮吹了,完全不靠射精就达到了高潮潮吹,yin水失禁一般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宫交内射的jiba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稠的jingye,还是硬度惊人,那个男人将摩擦得红通通的guitou抵在他后腰的腰窝,温热的、大量的尿水浇在了诺克斯的腰臀上,淋湿了肛口和yinchun,淋湿了被抓得红肿的臀rou,流过纤长的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似乎心情颇好,在诺克斯身上尿了一半,掐住小兔的腰,连yin水尿液一起又cao进了收缩的屁眼里,用还在不应期的半软jiba慢慢顶动,那只勤恳工作的跳蛋被越推越深,埋在直肠深处,yin玩着娇嫩的湿黏肠rou。 诺克斯分不清之后他又高潮了多少次,连续的毫无感情的jiancao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物化成了一个真正的rou便器,只提供让男人泄欲虐待的价值。这时候他甚至格外思念起把他关在壁尻箱里的炎客来了,他是如此想念他,期盼他再救他一次。 他醒来时正躺在炎客怀中,包裹在一条暖融融的毛毯里,周围有些嘈杂,有什么人在搬动东西,四处走动,没有箱子,没有陌生的男人。炎客在抽烟,一手将他护在有力的臂弯,他随意抖掉烟灰,淡淡地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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