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落孤屿(贵圈真乱)_第三十七章(pua现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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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pua现场) (第1/2页)

    月见直直望着以驾驭姿态伏在自己身上的李识柯,确保自己翻起来的白眼被上位者悉数纳入眼中。

    “这么多年了,你毒蛇一样的搅屎棍本质还是没有变。”

    当年发现真相的那封亲子鉴定证书,是谁遗落的呢,谁能自由进出傅家,弄到鉴定的材料,再悄无声息地遗落到月见触手可及的地方,诱导他一步一步地去发现真相。

    傅应喻可以这么做,但没必要,那时他已经是傅家实际的掌权人,看他不爽,一声令下扫地出门,谁敢阻拦。

    李识柯在傅应喻眼皮子底下这么做,八成还是获得了傅应喻的默许,或者说漠不关心。对无关紧要的人,生死去留都悉听尊便,是这样的吗。

    那时的李识柯是月见身边唯一可以交涉自己少年维特的烦恼的对象,他在傅家经受了再多狂风暴雨的心灵打击,李识柯永远语笑嫣嫣地站在原地等着指引他漂泊无依的心灵。

    身在迷宫中,永远没法从蜿蜒曲折内最快找到正确的出口,都是一次一次在死胡同上碰的头破血流,最终获得百里挑一的生还可能。

    李识柯正大光明地把身世真相甩到他的脸上,随后三言两语又诱导出月见的负罪感,无处发泄的精神压力,顺遂转变成青春期sao动的性欲和破坏欲。月见扔到傅应喻面前的那些小玩意,可不是刚买回来崭新的。

    是李识柯言传身教教他使用的方法,一一带着月见触碰禁忌的领域。月见拿着鞭子轻柔地像对待一卷丝绸名画那样,胆怯怯擦上李识柯的皮肤,唯恐泛着光洁色泽的白玉肌肤成为他身上那样凹凸不平的蛤蟆皮。

    身量刚好长成的男人明明是受拘束的那一方,手脚不能动弹,受制于器具,却比他更像一个发号施令的君主。波澜不惊地语调吩咐着在这打哪可以打到敏感点,用什么样力道的束缚恰到好处,甚至是用器具侵入。

    月见放学以后去兼职的半个家庭教师李识柯求辅导作业,月见意兴阑珊不想学习时,李识柯会对他允诺今天功课完成后可以解锁新奇的玩法,等月见好不容易比比划划完手下的数学题,面红耳赤地捂住脸颊,从手指缝中的余光看见李识柯身后夹着的狐狸尾巴。

    月见的脸guntang得如熟透的番茄,眼光不知道落到哪里合适,身子背过去,手掩饰不住好奇,悄悄地攀上尾巴的末端。发现没有被喝止,一路向上攀爬,等要触摸到尾巴隐秘的顶端时,男人把他转过来,拍拍月见的头,说今日的奖励到此为止。

    本来要冒出蒸汽的脸颊迅速褪去血色,变成本来长期不见日光的煞白。月见一张脸残破到不忍直视,李识柯难以忘记那个片段中在月见身上捕捉到的违和感,,那双遗留在过去岁月乌溜溜的双眼,对闪烁着明亮清澈的光,惊慌的神态宛如清晨中被猎枪惊醒匆忙奔跑的小鹿。

    受到打断的月见委屈地问他,为什么呢,他不可以吗。

    他那时并不答话,维持着一贯的微笑,无奈对月见摇了摇头,单手探入失落的人身下遮蔽的布料里,抚摸着早已有动向的小家伙。

    “现在还不到时候。”

    李识柯会在月见濒临迸发的时候,细心把挂在月见纤细脚腕上的裤子扔到一边,指尖均匀地把jingye抹开,最后用旁侧的抽纸打扫战局。

    月见想起自己在傅应喻床上求欢被踹下床的羞恼,心说怕不是傅应喻已知这段颠鸾倒凤的记忆,看他发情意识到他把傅应喻和记忆中的影子重合了,是很害怕他找回记忆吗。

    在月见放学的傍晚,他们坦诚相对,彼此抚慰,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还不到傅应喻对他染指所有物忍无可忍的时候。

    当初场面一度惨烈,李识柯每次都要求月见打他打到见了血的皮开rou绽才让月见把自己从刑具架上释放出来,月见在动手的初期比被打的人容易被水雾蒙上眼睛得多,听见皮革草绳在地上的啪啪作响摩擦,都能吓得打起激灵。

    有一天,月见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李识柯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得他精神崩溃,尽管他知道,那些看着纵横交错的伤全是表皮的层次,抹抹药膏最后自然愈合什么痕迹都留不下。他松绑完李识柯,扔下所有手上的东西,跑到角落里抱头痛哭。

    在他进入傅家第一次伸出来的手抚摸他杂乱的头发。

    遍体鳞伤的人问候着毫发无损的人,关切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月见抽噎得愈加大声,不想抬眸看一眼男人身上累累的罪行证明,他在虐待别人的时候,感觉比自己遭受这一切还要无法忍受。他仿佛成了童年那个朝着无辜稚童发泄自己怨气的疯女人,用暴力的行为宣誓自己的存在感,对他人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他难以接受让他每夜惊醒的梦魇竟成为他自己,他自己竟在暴虐的行径中获得不为人说的暴虐心思,想来这也是在李识柯的算计之内的。

    那从人体内流出的鲜红,刺痛了月见的双眸,月见只好盯着自己孱弱无力的双手,不懂这样的躯体是怎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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