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虎】发情期事件_给小老虎小泬儿上药的前奏(彩蛋:年少时梦中jian军妓、喷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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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小老虎小泬儿上药的前奏(彩蛋:年少时梦中jian军妓、喷奶 (第2/2页)

肤色,在军营里待了那么久,塞北那蛮不讲理的日光也没能改变他的肤色。裴擎虎蜜色的肌肤则是让男人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那男人一口一口的咬着他蜜色的脖颈,在他耳边有些兴奋的说着,“我的巧克力……”

    长城的边境曾经来过这么一个人,那个用一张信函翻越长城敲开长安城大门的来自异国的游者,有着金色卷发的男人耍着自己的左轮手枪,嘴上说着诗和远方,他跟李信说想寻找一片最漂亮的樱花,谈笑之间一颗包裹着漂亮糖衣的棕色的糖仁就被抛到了李信手中。

    巧克力。

    他们并没有闲谈太久,金发的男人很快就得到了允许通过的决议,他摘下帽子挥了两下朝他们示意,便头也不回的朝大开的城门走去,李信知道他是要去找他想找的那片樱花去了。

    他低头看着躺在手心的小巧物什,还犹豫过要不要吃,母妃一向有教导他不可食太艳丽之物,十有八九有毒。但后来他才发现那层艳丽的糖衣是可以被剥开的,露出的是朴实无华的棕色圆珠,像极了小时候吃的一些药丸,可一入口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入口即化,甜中又带着些苦涩,新奇又迷人,让人想抓住又抓不住。

    正像有些人一样。

    李信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下又一下的啃着他的胸膛,裴擎虎褐色的rutou被他吸得肿胀挺翘。抬头看看这小老虎红着眼呜咽的模样,回忆一段一段接踵而至,年少气盛的时光就这么踏着阶梯朝他走来。他又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军营中他们俩撞见沐浴的模样。

    年少时的裴擎虎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人,也就胯下围着块布来沐浴,而他刚好洗完准备回去,就这么在浴房碰见了。李信不否认自己曾经稍微有些在意裴擎虎,这个来自乡野的魔种混血儿,cao着和他完全不同的口音,吃饭的时候偶尔坐在他隔壁桌,顶着毛茸茸乱糟糟的头发在太阳下打哈欠的样子有些像母妃曾经养过的猫。

    他睁大眼看见那人蜜色的酮体,那翘起的rutou沾满了水,水珠从乳粒滑落,顺着饱满的胸部滑入结实的腹部,流畅的肌rou线条让他看得有些喉咙干涩。察觉到裴擎虎带着些奇异的含蓄视线,他才猛的移开视线,端端正正的抱着自己的木盆走了出去。

    远离了澡堂那燥热湿润的空气,他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的身姿,甚至觉得裴擎虎的身子一点也不输给那些长安城中的女人,才二十几岁的人的身子,好看得有些不像话。

    李信觉得自己应该要读过一些诗卷才好,西域而来的异乡人散布的一些诗篇已经失传,宫廷老师们只教他如何擅用兵计,如何抵御外敌,没教他些风花雪月不可言说的诗句,也没教过他什么叫做情爱,于是他也只能在午夜梦回时,偶然想起,才觉得心中擂鼓镇镇。

    当晚他就做梦梦见了有位军妓来了军营,那位军妓是个男的,然后就是他和那军妓翻云覆雨,猴急的插入那军妓的排泄口,只记得那军妓也有着蜜色的健康的肌肤,和肥硕的臀,还有肌rou紧实又富有弹性的胸,他掰过那军妓的脸想要同他接吻,竟然是和裴擎虎长得一摸一样。

    后来发生太多事情,他甚至也忘了这事,或许是被自己下意识尘封在心中。只记得那人离开时心里是有些落空空的,饭量也跟着减少了许多。

    “送药就送药,你怎么还不走?”裴擎虎听得眉头一皱,觉得李信准是来取笑他来打压他的,他瞟了一眼那看起来有些贵重的药瓶,嘴上催促着李信快点离去。

    “我帮你上药。”

    在正常的情况下,李信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作为长城最高统帅的他习惯做主导的那一方,在这一点上他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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