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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罚你吃这样多杯的酒吧,用后面吃。(前言避雷!) (第2/2页)
的。”而他听力变差,耳里只落“会忘记的”,恍惚之中以为她会忘记自己,哑口无言,默然垂首。她只见他鼻尖皱起,脸皱得很难堪,又强忍着啜泣放松。须臾,一滴水痕掉在手背。 他眨眨眼,一串水珠无声地坠,却忍耐得鼻尖通红。 “……只是有惩罚的,”她欣赏着对方醉后耻态,引诱般问,“你数一数,刚才说过几个字。”赵雏压抑许久哭腔,支支吾吾,终于答出一个数字。“罚你吃这样多杯的酒吧。”她说。 他受惊吓,张开迷蒙的眼,眼里红润的水光使人更加柔媚。 她说:用后面吃。 “妾把它们吃进去了——就会怀上陛下的儿,”美人小巧的唇被填满,她含糊地笑起来,“陛下想要我这样子,对不对的?” 她的指尖抓挠身上之人后脊,带着恨意,又惧怕那样的坚硬触感。 而他只能掐着床上锦被颤抖,过于用力以至手背许多青筋暴起。他以一个趴跪的羞耻姿态,让上等的玉泉酒作为清洁之液,源源不断自臀后之xue流入肠道。灌满酒夜的腹部坠胀不堪,腼起微妙的弧,一寸一寸愈益胀大。羞怯、悔恨以及不符适宜的欲望多重交织,他的腹底仿佛饱满酒囊,一阵水声肠内冲撞,他绝望地夹紧身后,不敢让一滴流在腿根。 入口扩充完全,他自亵般将自己的指尖探进,内壁烫得惊心。 他便膝行上前,抬高的臀不自觉地摇晃,使人想起花园里的野狗摇尾乞怜。欲的幻景,他能以俯视般的目光看到自身耻态,听见自己在说:“求您进来……”他尝试着幻象的转移,目光并不聚焦这样丑陋的自己而是对准淑妃,想象她会爱抚自己的手指、以及她脸颊上的冰凉——他是醉得非常厉害,以至如此不知廉耻:不仅想要她的恩赐,竟想乞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真实的爱。 胃也是会醉的。瓶内剩余的全部酒液都吃进去,为他放一把火,内里燃烧肆虐。她的手指是助燃剂,逐渐清晰的痉挛感使他几近蜷缩一团。最初尚且能忍,却随她的入侵程度的加深,臀缝是封不住的嘴巴,淅淅沥沥蔓洒出水,大腿根上一片湿腻。淑妃嘲弄意味的巴掌打在他的尾椎,打在他的guntang的欲念上。潮热退去,他却喜欢极了这样的打:她不止愿玩弄他,竟还愿意打他,即使多一点点的接触都能令他为之痴迷。他的呻吟走向失控,却还知道不能惊扰旁人,咬着舌尖,背对着她泪痕满面,直至尝出口中腥甜竟像极了玉泉酒的甘。 他朦胧地想,原来全身上下皆被灌满,血液里在涌流的是醉人的酒,同样代表一种对她深入骨髓之爱。譬如火焰遍地,腔肠撕扯的疼使他乱了神志,分不清是胃里烧痛更重,亦或者是没有边际的情欲占据rou体上风,只是一味恳求,求她再进来些,里面好烫。细声呻吟之间,他摇一摇腹内剩余的酒,却不知道身后同时洒出更多,自己还很满足,以为忍耐的意志力十分厉害,又献宝般缠上去。 除夕早过,雪夜漫长。他的腹底弧度逐渐瘪下,臀后流淌一串粘稠水珠儿,即使肮脏,却有使人震颤的吸引力。淑妃到底兴味已淡,抽离手指。他却食髓知味,一种永无休止的热欲泡沫般的崩裂。他疯掉一般向她索求,并且颠三倒四地说:“娘娘喜欢就好……能让娘娘舒服,奴也非常欢喜。” 淑妃哑然,探近他的额头,如触火炉。原来是烧起来,眉眼已有冷汗打湿。 他张开口,无声作出唇形,压进梦里终无人知——他说:别丢下我。像是完成一件心愿,悄无声息地晕过去。 一片雪花雾般重影,房梁与墙在宫室内颠倒位置。视线空得突然——秦娥阖眼,耳边有雪声呼啸而过,仿佛置身室外。皇帝从她身上移开,沉重的rou体感消失。她拉上来锦被,难以捉摸内心之情是庆幸轻松,亦或者习惯性的恐惧。 “你做得好。”皇帝赞她,“‘奉者,承也。’……作为封号,娥儿喜欢这一字吗?” “陛下所言都是好的,”秦娥回笑,“可惜,妾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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