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行其事_11、吐舌翻白眼/足踩jiba/主动摸rou(艹人多半靠神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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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吐舌翻白眼/足踩jiba/主动摸rou(艹人多半靠神交) (第2/2页)

水液,眼瞳已是有些涣散,连墙上烛灯的那一豆光也看不清了,眼前全是不明所以的光团。长伸着舌,他也已经发不出声来,涎水顺着舌尖滑落,打湿了下巴,滴落至那只掐着颈项的手上。

    我听话。他颤颤伸出手,摸上厄轨的身,在衣料上滑着,直到找到那个人裸露着的皮rou之处,还到处摸索着。他被掐仰着头,实在是看不见,只能到处乱摸,滑入腰侧、滑过脐眼,在小腹上找着找着,再往下,终于抓住了那一杆直指着他的长枪重炮。

    他极尽讨好,taonong起这只rou器来,双手并用磨着那伞头。rou器在他手中勃发,挺得更硬更直。顾书笙自己也长着这玩意,自是大致能知道怎么取悦对方。虽说确是小了些……只是这时他也起不了什么比较的心思,一心一意撸摸那根大rou子,只求着伺候爽了这老鬼,好放过他。

    他想活着。

    可惜,哪怕捋得那rou器头部冒水,擦得那jiba烫热,也不见这鬼东西有放过他的迹象。早就看不清,只能看到些光斑,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绝望。手再握不住那只性具滑落身侧,也许也将就此归于沉寂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脆弱,而世上又存在这么多不可抗力,又怎么抗得过呢?也许,直到最后的最后,弱者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安慰自己“虽然没有成功,但是我至少抗争过了”,这实际上没有任何用处,就像一支绽放于死寂废土的花又凋零,曾经绚烂过,却最后也就是烂泥里的残兵败骨,没有人去在意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也不会有人怜惜,因为可怜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比起山峦扩海,你不过一隅。

    他的眼阖上了,心有不甘,却只能引颈受戮。终究还是……

    “啪”略显沉闷的rou体拍地声,一具裹着丹艳兜衣的玉体被放摔到地上。

    厄轨还是松手了。

    地上的艳妖精猛咳几声,“哈呼,哈呼……”地大口吸着气,红舌还收不回去,涎液糊了脸颊下巴。他眼冒金星,依旧看不清东西,无力瘫软在地,几乎无法动弹,连抬根手指都费力。原本白皙的细颈子印上刺眼的掐痕,连带着自己挣扎时抠出的甲印,显出一种哀惋悲凄的美感。冒着虚汗,鹿目没有神采,空洞无用的看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脆弱得如初生雏兔,湿漉漉的,让人心生怜爱,又有一种……把他揉烂掐坏的疯毒冲动。

    “……”厄轨冷眼看着摔瘫在地的可怜玩意儿,等着他缓过神来。一杆长枪还直挺挺的立着,青筋错落蜿蜒,让那酱红rou具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良久,直到顾书笙眼神再有了焦距,眼前不再是模糊的光斑而有了大致轮廓。他汗津津,像一条被拖拽上岸的大白鱼,喘息着,额发汗湿贴着脸,一副被蹂躏过后的狼狈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不过这蹂躏并非caojian妓宠的那种蹂躏,而是真真要命的那种,令人心背发凉。

    “还瘫着做甚,起来。”冷厉的声音像刀,割在顾书笙的心口。他瞬间清醒大半,恐惧的情绪在心中鼓动,几乎破开心口撞裂肋骨冲破胸膛。他寒毛竖起,鸡皮掉地,屏住呼吸。

    猛得一弹就想爬起,可一个没撑住又摔回地上,脑袋撞在地砖上一声响。被独狼追逐的幼鹿慌不择路,害怕得腿软筋抽,一头撞在树上,瑟瑟发抖,路都走不稳了。

    狼狈。

    可厄轨现在就像块木头,心硬无比。别说搭把手,不再掐上一掐都算大发慈悲了,见这傻东西弹起摔下,他也只是冷眼看着,待着贱东西差不多能坐稳了,厄轨一指自己那根坏东西。

    “先舔着。”

    顾书笙牙都在打颤,见那鬼怪做出如此羞辱人的行径,也不敢不从。崩着泪,挪挪屁股,将自己的身和脸都靠近那只rou器,只消一张口,便能一口吃进那只rou头。

    稍犹豫了一会儿,顶着上头那道阴冷的视线,他不得不张开了口,颤着舌尖舔上了那颗圆润饱满的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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