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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魇缠身,在噩梦中被路人cao地高潮迭起(壁尻,伪群P,初步雌堕) (第4/4页)
窍内也堵着一根yin棍,guitou持续不断撞击敏感点激起阵阵痉挛。由于等着享用的人数实在难以估量,甚至连腿心都成了发泄用的器官,陌生的手抓握住脚踝,膝腕夹着两根灼热roubang被一番狠狠顶弄,将腥臭的前列腺液蹭在红肿不堪的皮肤上。 长期不断的jianyin摧毁的不仅是心智,还有人格。若此时有访客站在他身前,便能欣赏到他涣散的瞳孔,以及被cao弄得几乎痴傻的表情,仿佛神识已经支离破碎,出鞘间已然成了具只识颠鸾的傀儡。 他开始信了那些人的话,这yin乱不堪的身体早已不配为人了,明明在被玩弄着,却越发沉迷于欢爱赐予的快感中,彻底无法自拔了。只要被rou棍顶入便能分泌yin汁的宫腔,分明是调教至乖顺软烂的精盆,是可以任人宰割的母狗。 想要更多的疼痛...想要被阳具狠狠鞭挞...想要........ 最终,那莹白的身子颠得如同浪里浮木,阳具和花xue同时抵达颠鸾极乐,喷发出yin贱的水液。高潮的时候,仿佛周身都陷入一片混沌不清的泥沼,一时间周围万籁俱寂,只有颅内极度兴奋时徘徊的嗡鸣声。 又过了片刻,身后的高墙仿佛消失了,融在徐徐雾气中。他疲软不堪的身体遂瘫倒在地,无助又失神地痉挛。直至,视线中又出现了一双熟悉的青靴。 一道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宛如看戏般欣赏他不堪的yin态。这具被cao透的身体浑身都是汗水,阳精,与尿液混合而成的脏物,以及一连串红殷殷的鞭痕。除了雌蕊,菊xue也无法幸免遇难,被cao到红肿充血。那双玉凿般的腿,此刻更是因为过于刺激的极乐而微微颤抖。 “温如玉!” 他原是以为,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折辱,面对自己以前的脔宠,除了恨,再卑贱也不该心有惧意。可当那人注视着他布满欢爱痕迹的躯体,明明嘴角尚且含笑,却几乎让他萌生了如坠冰窖的错觉。 “如今的你,还有资格念我的名字么?” 指尖撩开他濡湿的长发,又轻蔑地挑起下颚,来者黝黑的瞳孔中映射出他狼狈的模样,似笑非笑。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我...” 明明是最简单的答案,他突然噤了声,仿佛困惑不已地轻皱眉头。头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动摇。 这样的他...好陌生...好恶心.... 不过,莫名的情绪并未延续太久,阴影中似有无数双手缠绕住他的身体,将其拖拽至无边的深渊。随着一阵下坠感,眼前虚虚实实的景象如打碎的镜面般分崩离析,最终化成渺茫的黑寂。 魔尊蓦地睁开眼睛,身下衣袍已被冷汗所浸透。 “醒了?” 甫一入耳的便是顾堇云素来清冷的声线,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室内不知何时已燃起微弱烛火,鼻腔内充斥一股奇异的药味,闻久了,竟有些莫名地安心。 “是安神香。” 似乎已知道魔尊心中所想,顾堇云道:“你已经足足睡了两日。” 两日... 魔尊莫名地一阵心悸。那日顾堇云将他劫走,未等他出口询问,便昏昏沉沉地陷入一个个接踵而至的噩梦,每段梦境中都充斥着旖旎春景。时而,他被束缚在仙门高塔,饥渴难耐地等待仙修者去临幸这具sao乱的rou身;时而,他仿佛回到了曾经魔宫内的寝殿,张着腿任由昔日下属将他百般亵玩;时而,他又被一群连脸都看不清的路人侵犯,cao弄到满身污秽。那些断断续续的回忆虽狼狈不堪,却也异常甘美。犹记得每一段梦魇,都是由自己亲手撕破了仅剩的尊严,未着寸缕将yin欲尽数展露。神识内的回忆都还历历在目,让他看清了自己是如何肆意呻吟,哭着用yin词断断续续求饶。 这次也是一样,下身尽是一片潮腻的yin液,已然不知睡梦中泄身了数次。 魔尊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他体内的yin咒显然已经恶化到了下一阶段。或许某日,他的魂魄将彻底被无边梦魇所吞噬,至于时限,可能在下个月,亦可能就在明天。 现如今,唯一能解除yin咒的法子,眼下也唯独仅有诞下子嗣,用男子的身体孕育珠胎。原先出于对温如玉的厌憎,魔尊企图将这个计划先行搁置。而现在横空生出顾堇云这一遭,倒是可以提前了。 既然免不了诞下子嗣,他倒情愿选择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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