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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亡 (第2/3页)

阿止多年的经营。”

    容止道,“若不是以歌有先见,我们才是损失惨重。”

    慕以歌笑道,“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韩赦的成长速度不可估量。”

    深夜重华宫,轻衣一干宫女惶恐不安跪着,头深深埋在地上,瑟瑟发抖。

    乾帝随意着翻阅桌案上厚厚的书籍,“这就是以歌近日看的书。”

    轻轻咽了下口水,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答,“有一些是公子……从尚书房借的,一些是……公子命奴婢去宫……宫外买的,还有两本……是公子自己买来的。”

    乾帝轻笑,“怕什么朕又不杀你们,等你家公子回来,还要你们好好伺候呢。”

    轻衣匍匐在地,头重重磕下,“陛下,奴婢真的不知道公子去了哪儿,公子出去从不让我们跟着。”

    乾帝轻笑两声,目光有些锐光,“如果你们知道一丁点消息,那你们就不是在这里了。”

    侍女们伏地抖得更甚了。

    乾帝道,“轻衣,我当初见你机巧,派你到以歌身边是为什么你忘了?”

    轻衣颤抖的身体深深埋在地上,“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乾帝笑,目光算不上温和,“起来吧,众多宫女中难得以歌挺喜欢你,等他回来发现我欺负你,保不准会生我气。”

    轻衣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都下去吧。”

    一众宫女急忙磕头谢恩,匆忙离去。

    明亮的烛火照在乾帝威严俊朗的脸庞上,也减不去乾帝面上一丝戾气。

    书中多是兵法计谋,奇门八卦,世俗趣事。

    以歌,朕早该察觉,朕就不应该放你出宫。放心,等朕找回你,哪怕再次斩了你的双翼,再次让你深陷噩梦,朕也绝不会再给你离开我的勇气。

    景安小镇,繁闹的街上,青衫公子猛的打了个喷嚏,迎上容止关切的目光,慕以歌揉揉鼻子,“准是有人想我了。”换来高策一个不屑的冷眼。

    这家伙竟这么能玩,这些天几乎没有闲着过,就像是撒开了爪的小狼崽在草原上肆意狂欢。偏偏长相俊美,又出手阔绰无论是酒楼,戏园,还是茶馆,商贩都极受欢迎。金叶子跟不要钱似的说打赏就打赏了,那是小容儿多年的家当啊!想他买匹马还要缠着小容儿祈求好久,对这家伙,怕是整个马场买下,小容儿恐怕都不会皱眉头。娘的,欺人太甚啊!偏偏他却敢怒不敢言。

    慕以歌毫不在意,“阿止啊,你说今天要和我去钓鱼的。”

    已经入秋了,今日起了风,可却是前日和以歌约好的。容止终是不愿弗了那人的意,温和笑道,“好。”

    宫里,韩赦还在小心的勘察现场,不肯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宫里的盗贼和少君的失踪究竟没有没关系,或是有多少关系。

    想起牢中犯人临死前终于松口,“……是……黎国太子……”少君么?韩赦绝不相信。那天很多人在场,如果陛下问起他只能如实相告。所以他需要尽快找到证据及真正的幕后主使。

    草丛里,一个闪光。韩赦扒开,那是一枚微小的银针。如果不是正午阳光强烈,怕是发现不了。

    昏黄灯下,韩赦仍在观摩那只银针,只是一枚普通的银针。

    绣衣纺的人?不。绣女们不常走这条路。

    如果这便是凶器,韩赦凛眉,“查查各宫有无宫人无故失踪,是否哪位娘娘最近生病去太医院拿过药。”想了想,“密切关注南宫和韶光殿的动向。”

    嫁祸少君是有意还是无意?是冷如月还是张夫人?银针,墨兰香,是女子。还是个高贵的女子。又莫非是战败国进献的公主?

    头沉重发疼,韩赦揉着紧皱的眉心。少君,你到底在哪儿?

    乾清宫,桌案上累积了成山的奏折。乾帝听完影卫的汇报,手中朱笔未放下,沉声道,“接着查。”

    没有回去黎国,华国也没有踪迹,以歌,你还能去哪儿?

    容止,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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