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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强迫走绳美人受难,皇帝回想往日恩爱(彩蛋:薛美人自己塞药玉) (第2/2页)
过,火辣辣的剧痛让薛闻卿眼前发黑,他感觉后xue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双腿一软,他猛然失去平衡,竟然实实地跌坐在麻绳上,绳结一下子嵌得更深,“啊——”薛闻卿发出无助的悲鸣,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想只濒死的天鹅无力地挣扎着。 啪!啪!啪!几鞭子接连抽下来,傅承渊毫不怜惜地说,“自己走不动,那就让朕来帮你!”他又是狠抽几鞭,拿起一根蜡烛立在桌前,“看到了吗?要是在这支蜡烛燃尽前,薛将军还是走不完,那就只能让朕来带你走了。” 薛闻卿不敢再拖,绳结嵌进后xue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敢想像要是陛下动手,自己又要承受多少折磨,他努力垫高脚尖,试图避开这让人胆寒的绳结,没一会就再次脱力跌坐,承受着千倍百倍的刺痛,但他还是尽力尝试着,停下休息一会又继续竭力支撑着。 不愧是薛闻卿,都这般田地了,还是如此心性坚定,傅承渊冷哼一声。年少时有多喜欢薛闻卿的这份心性,现在就有多痛恨。他心中生出一丝不快,猛然把麻绳一提,“唔…”薛闻卿的脆弱处又受到折磨,他累得满头是汗,痛呼声都变得无力起来。 傅承渊还不满足,他来回晃动着麻绳,欣赏着薛美人左右躲闪的惊慌失措。曾经自己想抓又抓不到的人,如今在自己手下如同可怜的小兽一般来回躲闪,发出倍受折磨哭泣与哀求。他心中升起复杂的满足,恶劣地警告着,“薛将军快些啊,蜡烛已经快烧完了。” 薛闻卿忍住双腿的颤抖奋力向前奔来几步,腿间的刺痛却让他不得已放慢了步伐。蜡烛已经燃尽,麻绳却还余下好一段,薛闻卿恐惧地摇摇头,“不…不要…我自己——啊!”傅承渊直接上前束缚住他挣扎不停的双臂,强行把他在麻绳上拖行起来。 “啊——”腿间的嫩rou被粘着姜汁的麻绳残忍地擦过,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饱受折磨的嫩xue被迫蹭过一个又一个粗糙的绳结,他疼得直抽气,惊叫声都变了调,手脚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把他送到绳结上,换来更残酷的凌虐。 不知吞过了多少绳结,一路酷刑终于结束了。一被抱下来,薛闻卿就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傅承渊分开他的腿检查伤势,美人腿间的嫩rou被蹂躏成了紫红色,轻轻一碰就疼得呜咽不止。不过好在没有破皮,他用早就备好了的药膏给人轻轻地抹上,疼痛好像被安抚了许多,薛闻卿睡得没有那么不踏实了,紧咬着的嘴唇也松开了。 腿上倒是没什么,只是那xuerou最为娇嫩细腻,被姜汁折磨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这宝器可不能被弄坏了,朕还没玩过呢。傅承渊擦好药后,给他选了一支最细的药玉。 睡着的薛闻卿倒显出几分乖觉,傅承渊不由自主了抚上了这副自己既爱又恨,念了多年的面容,他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面对小伴读柔美的睡颜,年轻的宣王一时孟浪,克制不住地亲了上去,谁知薛闻卿一下子就醒了,他正准备退开道歉,就被抱住回吻了起来,两人从此心意相通。 傅承渊描摹着美人的睡容,薛闻卿容颜未变,两人却早就物是人非。他心底有传来一阵阵钝痛,此等薄情寡义之人,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傅承渊暗恨自己的优柔寡断,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受过的伤,上过的当,只一次就够了,如今这人只是个玩物罢了。他默念几遍,大步离开了长瑛殿。 薛闻卿醒来时发现腿间的刺痛已经缓解了不少,药膏凉悠悠的,很是舒服。他稍稍移动了一下酸痛的腰肢,才感觉到后面还塞着东西。他一阵羞耻,连忙伸手想取出来,谁知一使劲,红肿的后xue就一阵疼痛,他不敢再动了,又躺了回去,试图忘记后面的触感。 没一会太医来诊脉,留下一个盒子说陛下吩咐让他日日使用,说完就从此离开了。薛闻卿奇怪地打开,只见里面竟然放着一排大小不一的小玉棒!想起自己后面的那个,他的脸上微微发烧,不过既然是阿渊给的,还是好生用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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