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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oujiao (第1/2页)

    翌日,女帝留下来同他用了早膳,席间不住地用揶揄的目光打量他。

    “原来你如此反感龙阳之好,但却不反感孤,为何?”

    时暮垂眼盯着菜肴,并不答话。

    见人不语,柏薄也不恼,饶有兴致地继续开口:“你不喜男人碰你,那孤给你找个女人如何?”

    闻言,时暮猛地抬头,一双凤目直愣愣地怒视龙颜。

    “呵,男人女人时大才子都不喜欢,可真难伺候。”话虽如此,柏薄却探过身去,一手按着人的后颈,在那片薄唇上印下一串牙印。

    “唔,时大才子的jiba硬了。”

    封后的事到底还是搁置了,时暮的生活趋于平静,柏薄不曾亏待他,吃喝用度都是嫔妃的惯例。他时常在御花园或者太液池旁远远地见到柏薄同澈今并肩而行,奴婢远远地跟在后头,两人或谈笑或肃穆。再后来,宫内就传出了大臣递了提议澈今为男后的折子。太监宫女议论纷纷,大多都是期许之意。时暮闲来无事听得倦了生出些困意。他这里柏薄倒是常来,但也许是知晓自己说话不中听,大部分时间都是柏薄沉默着直接脱衣办事,无甚交流。

    天下了小雨,柏薄秉退了众人,由澈今撑了伞,两人在御花园的小道上漫步。行至太液池旁,柏薄接过一旁侍奉的太监手上的鱼食,往池中撒了一把,各色鲤鱼纷纷前来抢食。

    “孤最近有一事十分苦恼。”柏薄率先开了口。

    “愿为陛下分忧。”

    “前朝后宫议论纷纷,今日又上了一道折子让孤封你为后。”柏薄稀疏平常地开口。“卿怎么看?”

    “陛下,臣无才无德……”

    柏薄轻轻地看了他一眼。“若论才情,举国上下都找不出一个澈爱卿。”

    “只是……”柏薄顿了顿,才开口道:“后宫不得干政,若真为男后,澈卿十年寒窗苦读加上这几年朝中布局可谓毁之一旦。”

    澈今身形一顿,垂下眼,恭敬地立在一旁。

    “倒真可惜了。”

    “臣……”澈今死死地咬紧后牙根,再不能说出一个字。

    柏薄轻轻地拍了拍眼前人崩得紧紧的肩膀,开口道:“若来日他人为砧板我为鱼rou,澈卿或可还能救孤一命,否则怕是同孤合葬了。”

    澈今拱手,面容深深地沉下去。哑然道:“臣……明白了。”

    柏薄颔首,最后再顺了顺毛。

    “澈卿如今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澈卿的心思该用在这上面才是。”

    “陛下教训的是。”

    至此,到柏薄那提封后的折子越发少了。当月中旬,宫内又出了件大事。是时女帝与时暮正在用早膳,可时暮没吃几口便急忙拉过一旁的痰盂大吐特吐,女帝原是以为饭菜里被人下了毒,急忙叫太医来诊,可太医到了查出是喜脉,此事荒谬,前前后后换诊了几位太医,诊断皆是如此,时暮的脸色顿时白了下来,宫里的人跪了一地,女帝原地呆愣了一会,忽地大笑了三声,嘴里念叨着先帝给她送了份重礼,挥袖而去。

    时暮不能接受这个孩子,趁人不备,拿腹部去撞墙或者猛力击打,被发现后柏薄就禁了他的足,殿内日日派人看着。

    自诊出喜脉,柏薄便很少去见他了,直到他孕后五月,腹部已有了微小的幅度,被人捆了双手绑在床头。

    “孤听说你又不肯用膳?”身着朝服的女帝进殿。几月不见,时暮瘦得厉害,比她继位时还瘦,脸上皮包着骨头,年纪大了肤质弹性不好,更显憔悴,眼下是深沉的青黑。大约是身上有另一套器官,面白无须,只是嘴唇干得厉害。

    柏薄一见他如此,立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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