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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破裂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被刺穿,折成两段。 血迹沿着温热的肌肤,滴落在地,发出沉闷聩耳的响声,绽开些许火花。 我应该是痛的,可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疼痛,甚至没醒起挣扎半分。 我抬头望向天空。 天空一如既往的模糊,连带着新鲜的氧气,被透明的玻璃罩隔离着,只能看出几分隐约的湛蓝。 这个玻璃罩压在我身上数年,我应该早已妥协,但今天的我却特别想要摸清玻璃罩的形状。 于是我伸出手,手指一根一根缓慢而颤抖地展开,如同畸形粗长的树枝,企图触碰玻璃罩上遥远的白色折痕。 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快要触碰到玻璃罩透明的薄膜,可每当这种想法出现,我的手指便会迅速退回原位,如同被惩罚的西西弗斯,永远无法抵达目标。 只有一瞬间。 我猛地收回手,指尖仍然停留着异样的冰凉。 耳边响起一人的声音,很熟悉,轻轻地呼唤我,带着难以拒绝的温柔。 于是我嘴角微微勾起,放下颤抖的手指,终于放任自己坠入身下的深渊。 ------------------------------------- 如你所见,我正被囚禁在一座别墅里。囚禁我的不是别人,而是四个深爱着我的男人。 囚禁我两年有多的这座别墅,位处于深山,一个卫星地图都不一定能找到的地方,四周被绵密高耸的大乔木包围。 别墅不算宽大,有七层之高,算是别墅里比较特别的窄户型。房顶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主要是为了能让阳光进入下方的草植园,我平日‘室外’活动场所。 草植园里有一个巨大的雕像。 实际上,囚禁我的四个男人并不允许我踏出别墅半步。 一是因为,如之前所提,别墅位处深山,野生动物不见得少,我也不止一次深夜听到几声狼嚎,危险性绝不可忽视。 二则是,说起来可能有些自夸,我跑起来还挺快的,他们怕我一头栽进树林里一去不复返。 哦,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我是一名家,或者说,曾经是一名家。平时主要写科幻,偶尔也写写恐怖和悬疑,算是小有名气。 当然,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家,我注定少不了一些靠码字吃饭的人的毛病。比如,拖更,断更。算起来,自我上一次更新,好像也有两年之久。 说起他们,或者说那个男人,那还是一段让人又爱又恨的孽缘。每次想起,我都忍不住生气。 你或许会感叹:“竟然让四个男人愿意同时分享你的爱,好厉害。” 可那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一个星期不停歇,偶尔周六日还要加班,我的屁股确实离烂不远了。 况且,我也算是一个专情的男人,怎么会愿意委屈我的爱人和别人分享我。 不过,如果你想要知道我是怎么让几个,有权有势,还有脸的男人,同时‘喜欢’上我,并对我无法自拔。 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念在你愿意听我碎碎念的份上。 一切渊源,还要从我的初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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