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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漂浮的母亲 (第2/2页)
来后,杜若男就把guitou对着自己rufang顶着的红布兜抹。那红布兜本是丝绸的,磨得guitou酥痒难耐,被冷风吹起的rutou如蚕豆般坚挺,不断剐蹭着guitou下沿的缝里,卜根紧闭着眼,跪在床上腿和屁股的肌rou涨得如火腿般丝柳分明,杜若男知道他马上又要射精了。但杜若男有些洁癖,尽管不是自己房间,却还是不想让那些宝贝脏了被褥,也不想用嘴含住那颗吓人的guitou,就想着一只手掏弄,用另一只手盛住喷出的液体,想着第一下喷的多,第二下就应该少一些了。 但第二次忍耐的时间却也更长,杜若男看着卜根身体崩的都快抽筋了,竟还没有喷射出来,她有些着急地加快了他摩擦胸部的速度,却一不小心用roubang把自己的布兜刮开了,半边的rufang弹射了出来,巨大而粉红的乳晕如鲜艳的杜鹃花一般绽放开来,卜根低头一看,一下子来了感觉,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把下体拼命往前怼,每一次都从露出的rufang下边滑到上边,而那个rufang也像陶瓷工艺一样被研磨滑弄,振得上下纷飞,翻腾的乳腺仿佛有一股乳汁迸发的冲动,但也仅此而已。 最后卜根一使劲,几把竟直直地顶在了杜若男鼻尖,她眼看着白水已经要从guitou缝出喷出,来不及多想,她只能用小嘴接住了小半个guitou,卜根往前一顶,竟用rou头撬开了杜若男微张的牙颚,直直地顶入了她的嘴xue之中,最后浓腥热辣的水流喷薄而出,竟比第一次出来的还要多。 “呜……咕咕……咕嘟……额!”这一下杜若男含着泪用嘴接住了一小半,大部分都在咽喉处条件反射般得下了肚,还有一些从嘴角留下的,杜若男赶紧用手接住,以免落在被褥上落下异味。 后来的一个月,每晚杜若男都带着汤药去到卜根房间,灌下后有时用手撸,有时用胸夹,有时用口吸,把卜根的精气逐渐吸出殆尽,卜根的身体每况愈下。 至于那个汤药,其实是西域古代毒害权贵用的的剧毒之物!其作用一方面活血,另一方面却会阻断身体营养的吸收,把身体的精气从jingye中排出殆尽,于是乎卜根在这个月里不知不觉体重掉了一大半,全身没有剩下一点点脂肪不说,就连身上的精rou都萎缩减少,慢慢都快不成人形了。 但让杜若男没想到的是,因为道听途说男人的jingye能美容,卜根的jingye几乎一滴不剩地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结果因为汤药的作用,jingye中满含激素和营养,杜若男的身体吹气球一样越吃越胖,就像以前村里一个疯姑娘吃了半年猪的孕补药那么胖,头和身子间已经没了脖子,耳垂像火鸡的冠子一样又皱又肿,胸部鼓鼓囊囊地垂在胸前,滚圆的四肢就像那头病死的猪一样红里透紫,进门的时候只能整个人侧着身扯着rufang,才能勉强出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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