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被cao坏了_第5章 隔着红纱cao进宫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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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隔着红纱cao进宫口 (第1/2页)

    “还需要验证……”江依镜垂眸,虚弱地说道。

    他舀动卧房内的清水,简单给自己清洗。

    乳尖被闻驳掐得红艳,周边荡漾着一圈乳晕,rutou下方还有浅浅的咬痕,被凉水一碰,敏感的乳尖再次硬挺起来,雌xue也随着分泌出yin液。

    雌xue中再次涌出滑腻的yin水,媚rou互相贴合摩擦,亟待填补空虚。

    江依镜咬住下唇,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被闻驳cao出滋味,插得时候觉得疼,不插的时候又觉得痒。

    不管什么时候都难受。

    秘境之内,无法使用术法。

    青年逡巡着屋内的摆设,打开红木衣柜,衣柜里没有衣袍,只有五花八门的器物,红色的绸布扎成蝴蝶结,碧玉雕刻的春笋,还有铃铛皮套,和一只小挖耳勺……

    江依镜不知这些是什么,看一眼便关上柜门,倒是闻驳颇有兴趣地打开柜门挑拣着……

    江依镜找半天没有找到衣物,目光落在拔步床的红帐上。

    他的喜服被闻驳撕得只剩下布条,没法再穿。

    他踩在拔步床边沿,解开红色纱帐简单套在自己身上,等下离开婚房,先得找块布料遮丑。

    “徒儿,为师撕一半给你披着。”江依镜用绳子简单在腰间系了个结。

    闻驳回头看见江依镜的模样,喉头滚动,目光炙热。

    青年披着红纱,隐约露出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白皙修长的腿一览无余,仔细瞧还能看见顺着腿根往下流的yin液,比不穿还诱惑。

    亏得江依镜还说自己是男子,连男子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个欲遮还休的模样,叫人恨不得把他cao死,偏偏他的表情是极为懵懂清澈的,更叫人想把他搞得哀哀求饶。

    “我才不穿……”闻驳想象自己穿着红纱的模样,一阵恶寒。

    他又不是江依镜,披着红纱只能是不伦不类。

    “徒儿,别置气,等下我们要一起出门。”江依镜撕开一半递给闻驳。

    青年的身上的红纱布料不够,堪堪遮住大腿,红纱尾端还系着金铃,走动间铃铛作响。

    “秘境里面又没别人,我不穿。”闻驳大喇喇地凑近,粗长的巨rou随着动作晃动着。

    “好吧。”江依镜也不强求。

    他从窗户爬出卧房。

    房间外,空气清新,温度低冷,带着秋日特有的寒凉。

    白雾中,能见度极低,只能看见地表的枯叶,一层又一层,踩在上面松软极了。

    闻驳也跟着出来,拍了拍灰。

    这个秘境,显然很久没人来了。

    “徒儿……在此交欢吧。”

    江依镜抿唇,飞速说完这句话。

    闻驳挑眉,瞬间明白江依镜的推测。

    “老货,文绉绉的干嘛,不叫交欢,要叫cao逼。”

    “徒儿,那我们cao逼吧。”

    江依镜仰头望向闻驳。

    闻驳深呼吸一口气,他真的要被没点常识的江依镜噎死,他怎么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说cao逼?

    “不对,要说徒儿,你来cao我的逼吧。”

    “徒儿……”江依镜的脸唰得红透,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在和自己的徒儿行道侣之事。

    “往下说。”闻驳搂过青年细软的腰肢,舔得青年腰肢一抖一抖。

    “你来cao我的逼吧。”江依镜羞得不敢看闻驳的脸。

    “真乖,”闻驳咬住他的耳朵,粗砺的手指往小腹下探,“跪下!”

    江依镜撑着枯叶跪下,撅起臀等待闻驳的插入。

    扑通扑通,青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还不进来。

    雌xue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瘙痒得互相碾磨出yin水,顺着腿根沾到枯黄的叶片上,将叶片覆上一层白浊。

    “徒儿,好了么?”

    江依镜跪趴在枯叶中,软嫩的xue口被冷气舔舐,翕张着等待巨物的插入。

    他的雌xue由于被过度使用,周遭红肿不堪,好似发面馒头。

    “老货,别急。”闻驳掏出香薰铃,塞在青年的嘴里。

    “唔唔……”江依镜说不出话,口涎顺着嘴角滴在枯叶上,看着sao魅又yin荡。

    “含着。”闻驳满意地看着脸颊被撑到鼓起的江依镜。

    青年跪在地上,红纱遮不住曼妙,脚掌娇嫩,好似刚出笼的糯米糕。

    香薰铃中间放着香薰球,微弱的火舌跃动,舔舐着青年的上颚。

    铃身坚硬,下颚被迫打开,喉咙不断颤缩着,试图吐出圆球来。

    “小母狗,”闻驳拍打着青年的阴蒂和雌xue,“真sao,也就我能满足你。”

    他透过红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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