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_1破处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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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破处 上 (第1/3页)

    陆鸣山被侍女按着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水是热的,心是冷的。

    哥哥的惨叫不断回荡在耳边,他第一次意识到,兽人在人类的世界里,是多么低贱的存在。

    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僵硬地像木偶一样被下人摆弄,不敢表现出一丝违逆。

    宦官们先让它跪在床上,将臀部高高抬起,尾巴也毕恭毕敬地竖地笔直。然后碾碎药丸,涂在两根比手指还细的玉势上,再分别送入两个xue口,整根没入进去。

    那宦官看着陆鸣山绷紧的身体,拍了拍他雪白的臀:“若想少受点苦就好好含紧了,这可是圣人的赏赐。”

    然后宦官又将陆鸣山的双手反剪缚起,让它跪坐在榻旁,双腿分开,露出青涩的玉茎。宦官将那根与正常男人一般大小的物什用两根手指捏起,眼里满是嫉妒。

    皇帝有独特的要求——他上年纪了,做这种事总是不如年轻时候,有些力不从心,自然也看不的别人舒服。那宦官似乎常做这种事,他拿出一根红线,熟练地扎紧玉茎,还用了大力,紧得陆鸣山痛呼出声,冷汗都流了下来。

    宦官抬头瞥了它一眼,又嗤笑一声。陆鸣山只觉得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他也觉得耻,却又不知道自己在耻什么,只好颤颤地垂了头,缚在身后的手指绞着,连那宦官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隐秘处慢慢地sao痒起来,两处xue眼无意识地咬紧玉势,屁股一前一后地蹭着身下的毯子。

    是第二档的yin药。陆鸣山一边低喘一边想着。

    yin药和迷药一样,一共有四档。

    最轻微的只是微微瘙痒,更易动情,忍住就可解;

    其次会让兽人sao痒难耐,越忍越痒,被cao方可解;

    再次则会让兽人几乎失去神志,在现实和虚幻中沉浮,只知求cao,被射后方可解;

    最后一种最为烈性,涂抹后完全失去神志,只知情爱,再无他物,全身上下仿佛只有那口xue,只会趴在地上摇尾乞怜,需不断被cao被射才能解。

    幸好只是第二档,陆鸣山煎熬着,不知道老皇帝什么时候才会来,那玉势在自己前后的摩擦中被挤进挤出,勉强抵消一些欲望,可那终究太难了,没过多久陆鸣山就几乎累趴了,一阵一阵的痒意让他腰发软,几乎不能跪直,身下的毯子不知不觉湿了一大块,全是花xue里流出来的水。

    我好yin荡……

    陆鸣山看着深了一块的毯子,突然有点想哭。以后每天的生活……都会是这样吗?

    但很快无尽的sao痒又把他拉出理智的思考,甚至在前后摩擦xue眼的时候不小心有几根地毯上的流苏被吃进了xue里,软软的毛轻柔地刮过花璧,弄的他自己浑身颤抖,玉茎也抬了头。

    好不容易扭着把流苏排出去,过不了许久又怀念起那种被流苏玩弄的感觉,偏偏这回怎么吃都吃不进去了。

    陆鸣山咬咬牙,把短短的小尾巴贴着自己的会阴,然后尾巴尖探入自己花xue里,那sao痒正让他差点软到地上,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真是个欠cao的畜生。”

    陆鸣山一下子身体紧绷,是皇帝的声音,他什么时候来的!完全没有注意到。

    殊不知这老皇帝早就在后面欣赏了好久它难耐的样子,他走上前,一把扯住陆鸣山的头发,不理陆鸣山发出的哀声将它往前拖。

    随着老皇帝粗暴的动作,陆鸣山的花xue被摁在地上,两片柔嫩的yinchun被粗糙的毯子刮擦着,中间的小口在毯子上淌出了一细条的yin水。

    老皇帝一甩手,陆鸣山摔在地上,脑袋磕着地,鼻子几乎蹭着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它闻到自己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橙子的味道——因为它从小就以此为食。

    “sao货,朕还没cao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你们这些下贱的兽人,果然天生就是挨cao的畜生。”

    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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