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海(骨科)_裹吸哥哥的唇珠,在床单上留下自慰的水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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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吸哥哥的唇珠,在床单上留下自慰的水渍 (第2/2页)

  我无法想象哥哥抛下我在家身上去沾染到别人的气味,别人要享受到哥哥的触碰,或是碰到哥哥的一根手指,这些我都受不了。

    在哥哥晚上开门回来的第一时间,我穿着睡衣跑过去抱住他,哥哥的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我就把头埋在哥哥的衣服上吸着他身上的凉气,黏黏糊糊地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我哥摸摸我的头,告诉我困了可以就在他的房间先睡,不用等他到这么晚。

    哥哥知道,平常他不在的时候我就会跑到他的房间里睡,我一直都喊哥哥屋里的床比我的床大。而且我小时候就是和哥哥一起在这张床上睡长大的,我最习惯的也是这张床。我哥知道,所以很多次午睡的时候我都是在哥哥的床上睡的,我哥坐在床头边的软椅上,轻轻拍着我直到我睡着。大多数时候,在哥哥的房间里睡午觉我都会做一个轻松绮丽的梦。

    梦里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床边,我趴在哥哥的身上,亲吻他的鼻尖。浅亚麻色的被子被晒得发烫,盖在我和哥哥身上褶皱成一团,我一边嗅着哥哥头发的香气,一边在他身上睡觉。

    现在我抱着他,很想咬他的衣服,想多用一点力在他身上,想要哥哥为我留住。我每次抱哥哥都有这种感觉,哥哥身上的香气易散,即使拥有,也怕他的温度下一秒就会离我而去。即使在哥哥的怀里也心似滴泪,妄想这一刻能够隽永。

    哥哥顺了顺披在我肩上的头发,在我耳边轻声说对不起,下次他不会回来这么晚了。我把脸埋在哥哥的怀里蹭,在哥哥面前要哭不哭,最后拽了拽他的衣角,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哥哥屋子里的床单已经被他换掉,旧床单已经被他洗好放在阳台晾干。哥哥一如既往地为我做简单的早餐、每天按时回来陪我吃晚饭,在我睡前来我房间替我掖好被子。在黑暗中,我攥住了哥哥的手指,哥哥一边拍拍我的头,一边柔声地跟我说晚安。

    黑暗里哥哥低头的时候头发垂在额前,有几根发丝就快触碰到我的脸,我看不清哥哥的神情,却能看清哥哥的眼睛离我很近,我微微抬头,嘴唇触碰到哥哥的睫毛和软软凉凉的眼皮,我松开哥哥的手指,把头转向房间里光线更暗的那一侧,轻轻出声:“哥哥,晚安。”

    哥哥对我更温柔了,或许哥哥大概一直都这么温柔。温柔地做我的哥哥,温柔地回报meimei对自己的一切眷恋。无论多么着迷,无论多么疯狂和依赖,哥哥都会下意识地把它们化为合理,觉得那是我的需求,而不单单对他。

    哥哥的温柔,像冰天雪地里吹来的三月春风,温暖但刺骨。我沉醉于此,是永远逃不开的宿命。

    那一天,在昏暗的房间里我吹完最后一根蜡烛,便凑过去吻哥哥的唇,哥哥只微微往后仰,慢慢接受了我的亲吻,摸着我脑后的头发,轻轻与我做着回应,我却觉得哥哥此刻特别像在亲吻一只小动物。分开后哥哥只继续摸着我的脸,垂头看着我,哥哥的眼里似总有温暖的星光,引得我想扑过去护住,抓住这点亮维系在自己身上。哥哥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比月亮要皎洁,比月光要冰冷,不开口说话,与我四目相对,似安慰,更似怜悯。

    哥哥在那一刻的亲吻,像赐予流浪小狗的礼物。

    它真诚到不含任何情欲,干净到可以展示出我所有的罪恶。

    所以在后来哥哥和我缠绵到情动的时候,我不禁感叹,是我把哥哥如此拽入泥潭的吗,我真是坏蛋。哥哥就像个小婴儿一样,对我从未保留、从未设防,而我以meimei的名义去入侵他,比勾引还要下作。

    此刻,我拿着湿纸巾想给哥哥擦去他嘴唇上的血,但在马上就要触碰到哥哥的前一秒我犹豫了,因为哥哥没有躲。

    哥哥只是看着我,低头盯我的手,盯我的脸,再盯我的眼睛。

    哥哥有时给予的这种反应,比他不理我还难受,他的眼神像一种审判,看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过错,我自己犯错不重要,还要拉着他一起。

    我和哥哥对视的那几秒,好像在银河中飞奔了几光年,我试图在自己脑袋里,将这漫长的十几年摊开、在对哥哥的情感中找到一个停留点。

    我对哥哥的情感到底可以在哪里停下?

    我在哥哥的面前收回手,我放弃了。放弃思考,但此刻对哥哥招供,我放下所有能以情感作为威胁的武器,停止进攻。我什么都不用说,哥哥就能看穿我的所有。

    明明我可以接受哥哥对我的所有眼神,躲避、冷漠,甚至是厌恶,可唯独接受不了他看向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悲伤。

    我不想让他悲伤。

    我都已经够悲伤的了,不能让我哥也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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