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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外面暴雨如瀑般倾泻而下,昏暗室内几乎没有光亮,床头台灯那微弱的一点光被掀翻在地,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身影交叠,撞击闷喘,反抗的动作在催情药物作用下显得脆弱不堪,只能软成摊泥任人摆布。
领带绑起双手,微突腕骨边是勒紧后的红痕。绳子在胸前乳尖下方的位置横贯,绕到背后一周再交叉系在床头两侧。
受刺激的乳粒变成艳红色,闪着红石榴般的娇艳,立在热腾腾的空气里做出最虔诚的供奉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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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沨明意识涣散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上半身被禁锢无法动弹,下半身被褪尽衣物,线条感极好的双腿大敞,指节修长的手按着他的腿往前折过去,大腿面快要碰到胸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后面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危险因子在四周炸裂开来,烧的人头皮发麻,汗毛蜷缩着避难。
可他浑身乏力完全没办法反抗,异物入侵的感觉无限放大在身下从未开扩过的地方,撕裂般的疼痛感从尾椎骨直窜后脑。
刺激来得猛烈,等陈沨明视线里的焦距能汇成一点时也只是看到黑色的人影在他身上起伏。
“滚,想死吗?”陈沨明尽量让声音变得听起来狠戾一些。事实上,药物和新鲜刺激让他忍不住想从嗓子里溢出呻吟。
暴雨哪有什么月亮,不知是夜太深还是线路受潮短路,治安不错的小区里暗夜侵袭,路灯没有一盏亮起。
“这么凶干嘛?陈沨明。”说话人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愉悦。
“知道我是谁还敢碰我,滚开。”陈沨明吼完这句话,身前的人反而低笑起来,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逐渐放大在他耳侧。
那人俯下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不再叫他的名字,而是用另一个称呼让他瞬间回想起一些记忆里残存的碎片,恶魔低语,用唇磨蹭他的耳廓,声音直直传进他的脑子里,“好久不见,哥哥。我好想你。”
紧接着一记深顶,rou刃破开本就娇嫩还未涉足的后xue,疯狂撞碎陈沨明尚未回神的意识。
惊恐之余,他弓起身子想看清那人的长相,刚离开床面胸前麻绳就将他勒得差点喘不过气。
“这么激动做什么?”黑影把他的腿向前推让他离得更远,笑完又带着些厌恶说,“难不成还想跟我接吻?”
手腕虽然也被绑着,好在没有固定,陈沨明两手握紧,猛地朝那人砸过去,情潮在粗鲁的对待中被痛感冲散大半,手上的力气和速度多少恢复了些。
突如其来的一击没能躲过,嘴角登时沁出血丝。
陈沨明在短暂的顶送停止中终于想起这个人的名字,他曾发泄过无尽恨意的弟弟,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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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万全的准备计划,在细细密密的字里行间记录于手掌大小的本子上。从跟踪陈沨明常去的地方,到尽可能了解有关他的所有事,只为今天。
纪言在自己哥哥的酒里下药,还将他带回家绑在床上,现在正在cao他,用六年前陈沨明用过的同样的方法和姿势。
拇指揩去嘴角血渍,纪言仿佛没有痛觉般继续欺身而上,一把抓住方才作乱的手,按在他头顶,“这种感觉熟悉吗?”纪言沉着嗓子问。
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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