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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第2/3页)

露出花苞里那软馥甜腻的艳色,尤其那双肥软饱胀的rutou更是肆意诱惑着他人的采撷。

    ? ?寻常男人的乳孔没那麽明显,但玉鸾的rutou多年来被药物调教,乳孔早已经长成针尖大小,隐约可见里面的嫩rou,只有靠着舌尖才可以吸吮品尝里面的鲜美。

    ? ?玉鸾的杏眸脉脉含情,雪颊如琼花半圻,染上绯红酒晕,云髻已经拆散,乌发饱蘸香汗,如水藻般任意垂落,玲珑唇珠彷若玉蕾绽放,一双红唇只乖巧地含着楼月璃,香舌则拨弄琴弦似地抚弄着那一根根虬结抖动的青筋,不时吸吮着上面的水液。

    ?? 事实上这几天玉鸾也在替楼月璃吹箫,喉咙里已经有点磨伤了。他只不动声色地强忍着痛苦,甚至微微挪前身体,好让自己吞得更深。他的五官渐渐被挤得变形,口涎流满下巴,喉咙清晰地被挤出楼月璃的轮廓,却还是不断吸吮着楼月璃的物事,用力得双颊也深深地凹下去。

    ? ?明明以唇舌侍候不是舒服的事情,但玉鸾的神色却似乎享受至极。

    ? ?玉鸾的双手长得很漂亮,微微起伏的手背宛如两朵清软柔腻的百合花,十指若花瓣轻翘。他的指甲长着一圈乾净的月牙白,方便抚琴弹弦之用。

    ?  然而那十根曾经只用来吟风诵月的玉指此刻却做着最下流的勾当,熟练地把玩着囊袋,一时以指尖划圈,一时以指甲轻挖,一时则合起手掌,以娇嫩的掌心温柔地按摩着。

    ?? 楼月璃从怀中掏出小牛皮马鞭,倒握着鞭梢,以冷硬的鞭柄轻轻地托起右边的乳珠,乳珠乖巧地躺在鞭柄上,一滴汗珠凝在乳尖上,如同野莓将裂的蜜露,格外引人想要敲骨吸髓地尽情品尝这野莓的每滴汁水。

    ? ?然而楼月璃却只是略略反手,不解风情地以鞭柄的一角轻戳着乳孔。那绿眸轻瞥,手托香腮,薄唇浅抿的高傲仪态如同尊贵的女王,正在百无聊赖地逗玩着街边的流浪幼猫。

    ? ?明明是如此嫌弃的玩弄,却足以使玉鸾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喉咙里的软rou也抽搐着吸得更紧。

    ? ?碧纱窗下绣帘笼垂,後院的雪花如棠梨结满枝头,画阁深处却是这样一般错乱扭曲的偷情。

    ? ?偶尔玉鸾会想,他们到底是哪里错了,为什麽会走到今时今日的这一步?

    ??「对了,曲雪珑喜欢怎麽玩?」楼月璃轻快地笑道:「这种木头美人,想必不会这样吧—」

    ?? 楼月璃美眸一眯,突然重重地拧了玉鸾的右边rutou一把。玉鸾顿时吃痛地紧闭眼睛,乱颤的睫毛上闪烁着点滴晶莹的水光,偏偏脸颊却泛起兴奋的红霞,连嘴唇也含得更紧了。

    ?? 玉鸾平日出门必定抹上一层厚厚的防晒香膏,免得晒伤这一身养得吹弹得破的肌肤。现在被这样狠狠一拧,右边rutou立即变得格外红肿,比左边rutou大了一圈,成为一颗新结成的红玛瑙珠,足足有指头大小。

    ? 「怎麽反而咬得愈来愈紧了?」楼月璃把马鞭丢到一旁,撩起玉鸾的发丝别到耳後,微笑道:「莫非娇滴滴的小金丝雀其实喜欢被虐待?」

    ?? 玉鸾吐出嘴里的东西,他的喉咙被那几颗钢珠和铁环顶得发麻,光是吞咽口水已经极为艰难。他只想速战速决,正要把囊袋含在嘴里时,楼月璃却握着他的东西,轻轻地拍打着玉鸾的脸颊,在那玉雪似的娇颊上留下几道浅浅红印。肮脏的浊液滑过玉鸾的脸庞,彷若即将被泥泞覆盖的秋荷,平白添了几分凄美。

    楼月璃笑盈盈地道:「怎麽总是那麽贪吃?除了我之外,你真的没有偷过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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