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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舞会和抑制剂 (第2/4页)
吗?华弥月越想越气,拖着顾雪衣越走越快。
从地铁站出去,再走几百米就是别墅区,华弥月一直走到社区内部,才慢慢消了气。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拉着顾雪衣的手。
顾雪衣的手很软,华弥月吓得甩开了她的手,觉得好像碰到了蛞蝓一样的软体动物一样,毛骨悚然,浑身发软。
快到家的时候,顾雪衣居然主动说话了。
“今天……”顾雪衣低着头说:“那个人问我要联系方式,我没有给。”
华弥月知道她在说秦澜的事情。但对她说又是什么意思,想让她摸着顾雪衣的头说“乖狗狗真乖”吗?她“哼”了一声,勉勉强强地说:“对了。”
说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顾雪衣看出来了吗?她突然觉得很慌张,拦在顾雪衣身前,恶狠狠地威胁:“不许告诉mama。”
顾雪衣一点异议也没有地点了头,但华弥月还是有点忧心。她知道,这意味着顾雪衣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但如果是母亲问起,母亲的乖狗狗是一定会全部说出来的。
但她也没什么办法。
华弥月看着顾雪衣,叹了一口气,顾雪衣有些莫名,但还是跟着华弥月的脚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顾雪衣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好像知道华弥月不喜欢自己,没有多话,也没有多余的亲近举动,华弥月对此还算满意。她走回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觉得很烦躁,一把将包甩到了床上。
包弹了起来。
落了下去。
背带勾住了床头柜的抽屉,把它带开了一点。
华弥月把身体扑到床上,滚了两圈之后才懒洋洋地伸手,想把抽屉关上。
她在伸出手的时候,看到了自己并不想看到的东西。
一盒还没有拆封的药片,算是半年前那个夜晚的遗留产物。
那天晚上,她喘着气敲响母亲房间的门,狼狈地问母亲要Omega用的抑制剂。
“啊呀,你为什么在这里。”母亲疑惑地看着她,问:“为什么要抑制剂?”
为什么要抑制剂?Omega用的抑制剂还能是谁用的?母亲不知道顾雪衣发情了吗?
母亲勾起嘴角的时候,所有的疑问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华弥月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她问的是“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抑制剂”,而不是“雪衣发情了吗?”。母亲是……知道的……
母亲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华弥月,弯起嘴角,回到房间拿了一板药片出来。
她并没有把药都拿给华弥月,而是掰下来一颗,放到了华弥月伸出来的手心。
华弥月瞪了她一眼,母亲一点都不在意,依旧在笑。她拿着那颗药,慌乱又生气,觉得心跳得很快,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感觉,胸口、甚至直到喉咙的地方都传来一种令她感到焦躁的酸涩感,让她越跑越快,穿过走廊,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雪衣在哭。
她赤裸着,在华弥月的床上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被子里,颤抖着发出呜咽声。丝绢一样的黑色长发散在她白瓷一样洁白光滑的脊背上和白色的床单上,非常诱人。华弥月觉得呼吸很困难,要狠狠地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才能保持清醒。她把药片喂给顾雪衣,然后恨恨地用被子把她包住,试图隔绝她散发出来的气味。
顾雪衣好像动不了,她搬不动顾雪衣,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居然就这样在床上坐了一夜。
气味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变淡。
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华弥月陪着顾雪衣一起,一整夜都没能入睡。
在那之后,华弥月也想过,为什么顾雪衣的抑制剂会在母亲那里?如果母亲不给她抑制剂,她就会一直发情吗?
答案非常简单,不愧是母狗,连发情期都被人控制,却还要乖乖地向着主人摇尾巴。
未成年的Omega的抑制剂只能由监护人或是Alpha购买,华弥月觉得这条规定非常奇怪,但和她关系也不大。只是,她某天经过贴着“有售抑制剂”的药店的时候,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走进去买了Omega的抑制剂。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她告诉自己。如果顾雪衣哪天又发情了,再来扰人清梦就不好了。
华弥月伸出手去,拿起那盒半年都没开封的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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