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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爹咪喂奶好能生) (第1/1页)
逢微是抱在阿淳怀里带回来的。车子进了正门,刑妍就把逢微要过去。她不大会抱,阿淳教了她好几遍,教得逢微张张嘴都要哭,刑妍把逢微当个小猫往臂弯里一塞,探过身子往阿淳脸上亲了一口。 高家有几个亲眷过来接,刑妍抱着逢微下车被簇拥着走了。有个新聘的小保姆要扶阿淳下车,阿淳想了想,也就跟着进去了。 路过客厅时,刑妍坐在女眷里给阿淳飞了个眼风,阿淳脸一热,抬手想捂脸上那个已经被擦掉的唇印,一步三回头地随着小保姆从佣人电梯上楼去。 晚上高靳也回来了,一大家的人热热闹闹地在下面谈天说地。阿淳在楼上刑妍的房间里洗了澡就躺下了,奶水慢慢涨起来。等涨得胸前的睡衣都被濡湿,刑妍才带着逢微推开门,鬼鬼祟祟,像年幼时阿淳躲在她的房间里百无聊赖玩她的那些高档玩具,她偷一块蛋糕溜回来和阿淳分吃。 刑妍一露面,阿淳就忍不住先站起来,伸手接过逢微,又慢慢坐下来,把孩子抱在怀里摇了一阵。逢微脸是红的,下巴挂着成河的口水,一看就是饿坏了,在下面哭过。 逢微被裹到阿淳怀里,让温暖乳香哄得就不哭了,两只粉红的小手交错着拉扯阿淳胸前的衣料。宝宝饿坏了呢。阿淳在心里默默地哄着,逢微像能心念感应到他的心声,一张嘴委委屈屈地又要哭。 “快给他吃,在下面一直哭。”刑妍一面说,一面打开手包翻出烟夹,取出一根烟衔在唇间,一面点上走向露台,像个体贴又风流的年轻丈夫,隔着玻璃朝阿淳露出笑容。 阿淳没心思看她,从解开的衣领里捞出一边rufang,托着逢微的小脑袋让孩子的嘴唇顺利碰到rutou。逢微正是饿坏了,叼住了就不撒口,上颚和舌头用力把奶水挤压进他那个才通过空气两个月的嫩喉咙里。 刑妍倚着露台护栏吹了个口哨,阿淳抬起头,看见她在笑,上挑的凤眼锋利又多情,逢微的眉眼其实酷似她,但只有阿淳看得出来,她们的眼角都斜斜地飞上去,眉毛是淡而有形状的。阿淳努力在逢微的小脸上找像高靳的地方,这对夫妻托他生了个孩子,各怀心思,而这个孩子若是像他们中的其中一个,那也就铁定和另一个没有半点关系。 “妍妍,”阿淳小声唤道,“你可不可以进来一下?” 刑妍便喷出半口烟雾,掐了烟走进来。 “怎么了?” 阿淳咽了咽喉头,安抚地轻拍了几下怀里的逢微,其实是安抚自己。 “高先……高靳他,他……” “哼,”刑妍哼笑一声,俯下身双手撑住阿淳坐的沙发两只扶手,“他知道了又怎么样?阿淳,只要我认这个孩子,刑家认这个孩子,姓高的就什么也不敢问。” “我知道,可是——” “好了好了,你少给我犯愁,当心奶水变苦。”刑妍弯下腰,伸出手指去摸逢微鼓鼓的脸蛋,逗弄道:“逢微,逢微,看mama。” 刑妍像一个厌倦了万国朝拜的王,等不及用她的头生子的名义发动扩大版图的战争。她很满意逢微和阿淳一样特殊的性别,即是她需要的儿子,又是她喜欢的女儿。 “mama等不及要把全世界都给你了。” 夜深宾客都散了,高靳和刑妍各有各的房间,为了方便喂奶,保姆带着逢微和阿淳住一间带小房间的卧室。保姆和逢微睡里处小的,阿淳睡外处大的。 刑妍一点不怕阿淳把借腹生子的事说漏了去,阿淳自然也不可能往外说。她们俩之间没有爱,更不可能有尊重,但却有种难以解释的相互信任。阿淳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里间孩子已经睡着了,离着夜哭的时间还早。 他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睡过去。睡梦中只觉得身体像被一条大蟒缠身,勒得他发软发酥。阿淳猛吸一口气睁开眼,就被捂住嘴巴。 “呜……”他竭力向后看,只看到一段转折锐利的鼻额角,“…唔唔?” 高靳松开手,手掌滑回胸前把阿淳往怀里勒了勒:“孩子就在隔壁,你叫吧。” 阿淳识趣得很,辩都不辩就顺从了,也不敢恼高靳把他勒痛,整个人如同一只软体水母,没骨头地贴在男人怀里。 “是想通了?”高靳低沉地笑着,“还是想我了?” 阿淳心头一跳,四肢从心里弥散开一阵酸软,男人的气味像某种神经毒素把他麻痹住了。只有在这样看不见谁究竟是谁的黑暗中,阿淳期待着高靳虐待般的揉捏——他听着就像是来cao他的,抱得紧紧,嘴巴轻薄。 只有在黑暗里,他假装自己不是他妻子的家奴,或是替主人分忧的容器,只是个普通的与他偷情的荡妇。 但高靳那天晚上没cao他,之后的许多晚上也没有。 “再给我生个小姑娘吧,千万别像她似的讨人厌。”高靳把下巴搁在阿淳削薄的肩里,“你觉得怎么样?” 阿淳没应答他,装是睡着了。直到逢微快两岁时,他不得不搬出去养胎,又过半年,逢微有了弟弟。高靳倒也不嫌是个男孩,性别检测之后就都清楚了,早早起好了名字,依着逢微,就叫寄远。 逢微,寄远,听着就像一对兄弟,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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