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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前所未见的sao货!兄弟们上来爽啊!! (第12/12页)
过柴火, 一起去玉米地里除过草。 两个年轻人自己愿意了,双方家长也许心里有不快,但终究都没有出面阻止。 就这样,两个月后,两人直接跳过了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恋爱阶段,直接入 了洞房成了夫妻。 结婚当晚,树叶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时分才起床,秋兰有一丝不悦却 仍抵挡不了幸福的围绕,看丈夫起床了赶紧打了洗脸水递给树叶,半是暧昧半是 埋怨地说「看你这个熊样,几杯米酒就醉了,像是没结过婚一样。」 「嗯,对啊,我以前是没结过婚啊,你,你以前结过婚了?」树叶先是解释, 后来发现秋兰的话有漏洞,便取笑道。 秋兰一听没说话,脸就笑红到了耳根,带着羞涩越发美丽动人了。 「你才结过婚呢!不跟你说了。」说完快步跑回了新房。 婚后第三天,秋兰迟迟没有起床,树叶却一大早就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父亲松 根的房门。 老人睡觉睡得浅,树叶推门一进来,松根就知道了,却没有惊觉地坐起身, 只是伸手拉过被单覆在身上,扭过脖子看着房门的方向,仔细地端详着树叶。 「树叶,大清早的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干嘛?」松根不解地问。按理说刚结婚 的男女,起初几日都是闭门不出,日夜鏖战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结婚前都 没有接触过异性,最多也只是心里想想,特别是发育成熟的男女,即便夜里遗精 流水,也都是身体的肌体自然反应,根本连性梦都没有。而结婚后,笼罩在他们 身上的羞涩之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性欲带来的欲罢不能的感受。再加上年 轻人体力恢复快,所以结婚时总有几天赖在房间里无休止地钻研,像是要把以前 落下的功课恶补回来一样。 树叶却没想到松根会不会想到这些,他此时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呢?只见树 叶蹑手蹑脚来到松根床前,说:「爸,我想问你个事儿。」 「啥事儿啊?用得着这么急得都不用睡觉了?」其实松根本来是想说,还有 什么比跟婆娘研究身体还重要的?可是不好对儿子的面明说。 「爸,其实就是问问为什么我很想哪个?可是却做不到。」树叶终究还是害 羞的,有些词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用那个这个来代替。 「什么那个这个?什么做不到?」松根一时没领悟。 「就是我很想抱着翠兰,然后心里很想跟她做那个事?可是我下面却硬不起 来。」树叶没办法只好又明白点解释了一遍。 「你说你很想干你婆娘,可是你鸡鸡硬不起来?」松根一听急了,也顾不得 是父子对话,马上把「干」「鸡鸡」都说出来了。 「嗯,就是这样。」树叶感到父亲终於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倒没有了起初的 害羞之心了。 半晌之后,松根说:「你以前也从来没硬起来过吗?」 「以前就是很早以前了,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我知道这样 是不对的,所以后来什么时候开始硬不起来也没注意。」 树叶确实是这样想的,十几岁时看到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夏天看到女人穿得 少点,看到她们胸罩的带子影子,或者是女人内裤被勒出的影子,就会心里浮想 连篇,也不知道具体想些啥,反正鸡鸡就会自己硬起来。后来他觉得这样是不道 德的,因为那些女人不是他的,有的甚至是亲戚或者是长辈,后来不知道从什么 时候开始,她发现自己心里想的时候,裤裆不会撑起来让他出丑了,他心雷根高 兴,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没有道德了。 可是没有想到当他躺在同一张新婚床上的自家媳妇,竟然也硬不起来,这是 怎么回事? 「你说以前可以硬起来的,是后来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松根也是弄不 懂了。 「嗯,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会硬了。」树叶如是回答道。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松根明知道树叶也不知道还是禁不住说了这话。 这次树叶没有回答,他确实也回答不上来。 突然松根想到树叶曾经被踩过的事:「那是不是那年你受伤之后就不会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树叶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可 能真跟受伤有关了。 「不会吧?!按理说那次就是肿了几天,也没出血。」松根一直以为出血比 没出血肯定要严重。 「我也不知道。」树叶回答。 「过几天再看看吧,兴许又可以了。」松根其实心里清楚,新婚时都激不起 来了,以后,以后是悬了。可是怎么跟树叶说呢?想来只有这么安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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