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腚翘洞里全是rou_4、渣攻贱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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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渣攻贱受 (第2/3页)

不介意,我只是想去坐坐。”

    我没有办法再说出更多拒绝的话,我只能示意自己所在的楼:“那就去坐坐吧。”

    开门之后,骤然打开的灯照亮了房间,房间里真的非常的乱,虽然没有积了几个星期的臭袜子发出异味,积了几个星期的泡面碗漂浮着蛆虫这样可怕的画面,但是整个客厅都被揉皱的设计稿纸填满了。

    我匆匆收捡了几张稿纸让沙发整理出可以容人坐下的空间:“实在是太失礼了,你想喝点什么?”

    元琪并没有露出嘲讽的表情,落座的样子也不局促,他就像在星级宾馆那样优雅地把身体挤进我憋屈的沙发,然后用优雅的表情看着我:“有咖啡吗?”

    我起身去厨房打开了冰箱,发现罐装的咖啡都喝完了,速溶的咖啡也没有了,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咖啡豆倒还有,但是咖啡机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不得不抽了一罐啤酒一罐可乐:“抱歉,没有咖啡了,啤酒或者可乐行吗?或者我可以烧水给你泡点茶。”

    元琪并不在客厅的沙发里,我找了一下,发现他在阳台上,正拿着我的望远镜。

    见我走近,元琪回过头,随意挑走了一罐饮料:“啤酒就好,这里看得真的很清楚。”

    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元琪在说什么。明明连更下流的胁迫性爱这样的事情都做过好多次了,被发现偷窥的事情,我却忽然产生了窘迫的感觉。一边暗自庆幸早已经收起了窃听的工具,一边胡乱地提议:“要不要到客厅里看一会儿电视。”

    元琪看着我,那是一种混合了调侃和打趣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生活优越的上位者与生俱来般的气势,这无端地让我更加窘迫了。好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返回了客厅。

    这种感觉真糟糕,明明我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元琪只是客人,但是他从容的,却更像主宰者。

    胡乱地翻了几个台,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是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脸被不停跳动的电视画面映出不同的颜色。第一次偷窥到元琪的时候,我绝对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当电视的画面被占据的时候,元琪忽然这样说道。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元琪,元琪也转过来来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我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我平时是不戴眼镜的,只有画设计稿的时候戴,今天画了一天的设计稿,画了又改,画了又改,所以干脆没有取下来。我的眼镜买得很合适,为了避免在繁忙的作画过程中还要不停无谓地去推滑落的眼镜,我花了大价钱订做的。所以现在我的眼镜并没有滑落,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于是我用推眼镜的动作来掩饰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空白。

    第一次推完眼镜之后,我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我又第二次推了一下眼镜。

    我依旧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元琪沉下来的表情让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第三次推眼镜,于是我草率地沉默了。

    元琪看着沉默的我,也沉默了下来,他的脸上没有再带着淡淡的笑,变得非常冷峻,仅仅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我觉得杀伐果断冷血冷酷。

    “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没有想到元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我已经说了,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他将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当作工作的一部分,这个工作需要他表现得下贱yin荡,所以他就像一个称职的员工那样,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下贱yin荡,并不认为这是可耻的。

    就像有的人用正直换取金钱,元琪用下贱完成交易,这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

    我以为元琪永远都不会被这样的行为所带来的道德负罪感所束缚。

    突然其来的问题,让我想第三次推动自己的眼镜,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面对元琪阴沉的面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折衷的办法:“让我思考一段时间再回答你好吗?”

    “你就是嫌我脏,嫌我被很多男人玩过。”

    “不,不是的,”我慌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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