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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马是用来骑的。小o把青梅竹马a骑得浪叫 (第2/2页)



    在安静的宿舍里,杨湛晖微微喘息着笑了起来,激吻中红润微丰的嘴唇温柔地弯了起来,反手握住陆天不安分的yinjing,对准自己身后,慢慢坐了下去。

    “呃!别,小羊……嗯!润滑……”陆天被紧致的xue口死死咬住,腰椎都麻了,咬牙推了推杨湛晖紧绷的小腹,“用润滑!……呃,你会受伤……”

    杨湛晖半仰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手打开陆天的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爱抚了一会儿,开口时带了一丝沙哑,“急什么,我自己……啊,我自己会出水的。”

    陆天永远对杨湛晖的任性无可奈何,又被紧热的后xue吞得酸痒不堪,怕人受伤,只得拼命忍着耸动抽插的冲动,深呼了一口气,盯着杨湛晖挺直的腰身,和落在深红guitou上雪白的指尖。

    杨湛晖一边细细地爱抚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强迫自己慢慢放松,把陆天一截一截地吞吃进去。前面被照顾的快感确实使他舒服了些,湿润了些的甬道被一点点撑开,摩擦,连那些微的酸痛都成了增加刺激的砝码。

    我知道的,杨湛晖在这开拓的异样感中安静地想,这具身体虽然没被标记,但是内部早就已经对阿天敞开了。

    被过去束缚的,只有我而已。

    杨湛晖白皙的指尖绕过guitou,在敏感的冠状沟下方刮挠了一阵,他似乎想模仿陆天捉弄他时候的手法,但终究还是对自己下不了手,索性丢开yinjing,撑着陆天紧实的小腹,咬牙坐了下去。

    “呃!啊……小羊!”被逼出呻吟的陆天浑身一震,roubang被紧紧地吸进一处极为致密的内里,四周的压力大德要将他生生绞断。其实是痛的,但是被杨湛晖这样死死地缠绞,实在是太爽了,以至于他甚至连闷哼声都带上了鼻音。

    “阿天……”杨湛晖忍过一阵骇人的侵入感,渐渐适应了被充盈的触感,醉了似的垂下头笑了起来,“你是在浪叫吗?”他款款摆动腰身,要找角度似的起伏了一下,享受着yinjing摩擦前列腺的激爽,“你看,不标记的话,我也能让你这么舒服。”

    “是。”alpha的yinjing被吸吮得充血硬挺,几乎把xue口的褶皱撑得光滑,随着杨湛晖的起伏一下一下地挺动着摩擦越发湿润的xue壁,“小羊……你知道……呃啊!我想要标记你不单单是为了这档子事,你从小就……呃!”

    “是吗。我以为……唔!竹马就是用来骑的……”杨湛晖没正面回答他,回答他的是柔韧地弯折的腰脊,和故意发力夹紧的后xue。他颤栗着往下坐,让饱满的guitou顶在自己甬道深处的肠弯。

    陆天被夹得牙龈发软,粗喘着往上送胯,顶着前列腺狠撞了数下,才在杨湛晖肆意的摩蹭中轻声问道,“你……是担心杨叔么?”

    杨湛晖微微一顿,然后猛地撑着身体坐起来,xue口退到陆天的guitou,褶皱锁紧,咬着冠状沟夹了一下。陆天倒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往狂耸,杨湛晖趁着机会用力坐了下去!

    “呃啊啊!”二人皆是放声呻吟,陆天甚至怀疑自己那根东西被这突然的一下给坐得断了,酸麻刷地满溢出来,从guitou冒出一点儿水,后知后觉的剧烈刺激随着杨湛晖体内热情的吞吃愈演愈烈,他再不能控制力道,疯了似的耸动起来。

    杨湛晖死咬着牙,大腿和膝盖因为过快的起伏酸涩起来,可是身体却得了趣,一刻也停不下来,只能哭喘着扭动起伏,摆着腰去蹭自己体内酥麻难忍的那一点。

    omega身上的暖香渐渐泛开,味道却不真切,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光亮,游鱼似的在欲海里翻腾。陆天在颠簸中凝视着杨湛晖情潮遍布的脸,青年水淋淋的黑眼睛使他根本移不开眼,手掌痴迷地在杨湛晖的臀rou上揉捏着,“唔!小羊……呃啊,慢点蹭……你好棒……嗯!”

    高潮来得很急,杨湛晖几乎是被钉在陆天身上痉挛,喉结剧烈滚动,身体绷紧如同一张劲弓,继而瘫软在陆天身上,伏在alpha肩头细细喘息。

    “不全是。”杨湛晖在余韵中舒服地叹息,手指在陆天短短的头发里揉了揉,低声道,“爸爸确实身体离不了人照料,但是主要原因还是我自己。”

    他疲惫地其实,翻过来枕在陆天的手臂上,苦笑道,“我还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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