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夫(双性/sm)_宫宴(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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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上) (第1/2页)

    按照本朝律法,官员们逢年节都有假期,荣焕自然也不例外。空闲这段时间,他别的事情都不做,只专心磨许越。许越也不见了那些小小的别扭,逆来顺受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有时荣焕故意为难,要他一整夜跪侍床边,晨起便抄起对方双手奉上的长鞭,劈头盖脸一顿鞭打,称之为例行教诲。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将他踩在身下蹂躏,而后拉着衣衫凌乱、浑身尿sao味的许越出门,若别人多看了他一眼,荣焕不高兴之余,更是百般苛责许越,令他当即遮住头脸,跪下自掌反省。

    许越却没有多说什么,一一承受下来,见荣焕不高兴,还会扮作滑稽好笑的样子去逗他。

    非要说个原因,大约是被夫君驯化了,下定决心抛下自己已有的样子,不论如何伤痛加身,去做他心目中的妻子吧——许越默默地想道。

    荣焕被伺候得挺好,可是许越过于乖顺,半点异议都不提。他摸不清许越的路数,又拉不下脸和人谈心,只好把事情自己闷在心里,愈发不乐。

    这天,荣焕作为一品侯爷,要去宫中赴宴,许越照旧带着一身鞭伤、全副束具,裸身服侍他更衣完毕,安静跪在一边恭送时,听闻荣焕吩咐道:“将前日圣上赐下的束衣拿来,为夫人换上。”

    侍女听令取来衣服,许越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顺从地起身,任侍女逐一取下身上的束具。幸而荣焕今天只责打了他,没有向他体内灌什么东西,很快侍女就将最后一件玉势取出,只留下前后两张合不拢的xue口,泛着yin欲的色彩,微微翕动。

    荣焕嗤笑一声,似乎是不满他这yin荡的身子。

    许越垂下头,看着夫君的脚尖。

    荣焕见状,走上前拉扯着许越的乳环,许越被他扯得生疼,挺着胸部发出闷哼:“唔……夫君……”

    “行了,把你的sao奶子收回去。”他呵斥了许越一声,狠狠扇上了许越的奶子,打得那一对椒乳晃动不止。这才转身接过侍女手里的束衣,一手抖开披在许越身上。

    原来这束衣不同于一般的衣饰,外面松松垮垮,里头大有玄机,尽是些缝在内衬上的布条,繁复琐碎。侍女为他穿戴好下半身后,许越的两条腿已经被密密匝匝地缠了起来,双脚用内嵌锁链的锦缎连在一起,中间留下不足肩宽的长度,限制为妻一方迈出的步伐大小,以示其对夫主亦步亦趋。

    另有侍女从背后服侍许越,他的上半身同样被束缚起来,不同之处在于上面的布条只缠到胸部以下。荣焕则亲自为他戴上一条颇为沉重的项圈,又把项圈上垂下的短链系在许越的乳环上。

    链子拉到最长,也刚刚够他抬起头,直视荣焕的肩部。荣焕见一切就绪,这才为他穿上外衫。

    外衫的布料若隐若现,足够让人瞥见内衬;内衬却不露分毫,仅能看出这男妻身着一件束衣罢了。

    荣焕对这个样子的许越甚为满意,摸摸他的头,吩咐道:“今天不往你那saoxue里塞东西,给爷忍住了,别发浪。”

    许越红了脸,低头应了一声:“是。”

    他们到得宫中时,宫宴已入座大半。只见每桌旁都放置着软垫,那些平时不露脸的各家夫人们,均身穿束衣,柔顺地跪侍在夫主脚边。

    荣焕牵着许越走上前落座。他母亲是曾经的长公主,算起来和皇家也有些亲缘关系,因此被安排在宗室席位,身边那一桌坐的正是皇上胞弟,当今的永安王江晟。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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