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双)_护花(rutou花xue上药,被玩弄到淌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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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花(rutou花xue上药,被玩弄到淌水) (第2/3页)

养,喝药都会嫌苦的人,便就着陆蓟的手一勺勺喝完了。

    反倒是陆蓟一幅要娇惯他的模样,搁下药碗便端了一碟糖渍梅干来,容湛略一皱眉刚想拒绝,就见陆蓟自己往嘴里含了一个,旋即捏着他的下巴俯身过来,用力堵住了他的唇。

    容湛一个不妨,陆蓟就已经长驱直入,裹着酸甜味道侵占了他的口腔,先缠着他的软舌将那颗梅干送到他舌尖上,又勾着他的舌头要夺,进出纠缠间倒像是用舌尖在cao弄他的嘴。容湛本就大病未愈,脑中晕眩,被陆蓟按着一番肆意施为,眼角都泛起了潮红,险些被亲昏过去。好在陆蓟大发慈悲,到底是在他窒息之前松开了他。

    “阿湛真甜。”陆蓟道,意有所指地舔了下指尖。容湛胸膛起伏,调整呼吸,垂下眼不看他。陆蓟笑着起身,再回转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玉盒,伸手就来掀容湛身上的被子。

    容湛下意识要将被子扯住,偏偏病中双手无力,倒是被陆蓟不容分说地夺了去。他满身的交欢痕迹霎时间彻底显露了出来,锁骨与脖颈上满是吻痕和齿印,直蜿蜒到雪白胸乳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显然是叫人大力揉捏抽打过一番;他的奶头已经肿成了樱桃大小,是被活生生含吮咬大的,醒目地坠在他的胸前,引诱男人的亲吻采撷;腰腹上更是指痕纵横,清晰可见,若是叫个精于风月场的老手来看,就连他以何种姿势被掐着腰狠狠cao干过都说得出来。

    陆蓟盯着他满身痕迹瞧了许久,目光如狼,像是正克制着自己不要扑上去再cao个几回。直到容湛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下,他才慢条斯理地开了盒盖,笑道:“阿湛的身子倒真跟雪做的一般,略捏一捏就跟要化去了似的,真叫人……爱不释手啊。”

    那盒盖刚一开,便浮出一股缠绵的馨香来。容湛这才瞧了眼他手里的玉盒,问:“这是什么?”

    “对你身子好的药。”陆蓟声音全无异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阿湛来,我给你上药。”

    他嘴里说着“来”,手上却已经揽住容湛的腰,发力一拽。容湛只觉身子一歪,整个人已经伏在了陆蓟怀里。还没等他来得及挣脱,陆蓟已经拉过他的手腕,只听“咔噔”一声,容湛的另一只尚能自由活动的手腕也已经被金链拷住了。

    容湛身躯不由得紧绷,陆蓟则歪过身子,去床尾处捣鼓了片刻,那两条困住容湛双手的金链便嘎噔嘎噔地活动起来,向床柱内收了回去,容湛的双手被锁链拉扯着高高吊起,上半身被迫直立,跪坐在大床中央,一双雪白胸乳弹跳着,再无遮蔽地袒露了出来。

    大抵是由于并没有被调弄刺激过的原因,容湛的rufang并不算大,堪堪一掌能握,却胜在圆润挺翘,洁白无瑕,乳晕和rutou色泽粉嫩如早樱,只是此时已经被嘬得烂熟,红澄澄坠在胸乳上,乳晕上还留着清晰的牙印。容湛此时双手被吊起,身躯一动就带起胸前乳球不安分的弹跳,荡出一层层雪白乳波来,那乳珠更是摇来摆去,惹眼得很。

    陆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入玉盒,在指尖上摸了一层透明馨香的药膏,就来捏容湛的乳尖。那可怜的小东西略一摇晃就被他捏在了手里,陆蓟指尖稍一捻动,容湛的身子就颤抖起来。

    药膏微凉,陆蓟的手指却火热,那乳尖正是肿得厉害,敏感至极的时候,稍微一碰就痛痒钻心,哪里禁得住陆蓟这样捻动。容湛扭着身子就想逃,却不防陆蓟猛地揪紧了那个小rou粒,扯得他胸乳几乎变形,也让容湛一下子痛白了脸,堪堪喘了一声就死死咬住了下唇。

    “阿湛乖些,涂了药才能好得快。”陆蓟道,指尖安抚似地揉了揉那可怜的胸乳,又蘸了些药膏来涂在容湛的乳孔与乳晕处。初时容湛还能咬着牙强自忍耐,可逐渐地,冰凉的药膏逐渐化去了肿痛感,却有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从乳尖攀爬而起。容湛低声喘息着,难以置信地低头去看自己的乳尖,只见玉雪乳峰顶上一颗嫣红乳珠,如今整整肿大了一倍,挺立着被透明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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