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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 (第2/2页)
凶狠。 绛雪这下可谓是玉容无主,眼旸骨迷,嘴上迷惘地娇哼一声:“:“唔……不,不愿……你,你怎敢如此大胆!不可,甚巫山极乐……不,不要……走开……” 她只觉自个儿下头被一冲而入,入得是好一个昏天黑地,鬼哭神嚎,那处儿花壁被破得娇娇欲绽,似蹈碎娇花嫩蕊儿,隐隐还有桃浪翻开。 这金尊玉贵的身子,可怜仍在醉中,连避不得,只无可奈何由着那一棒一棒顶送接踵而来,抽添之妙竟似飞火流星,不过数下就已是弄得她弱体难禁,倍觉销魂非常。 这白二军师还满口之乎者,甜的如蜜,虽比那黑大王而言,生得倒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也不输其人,入将进去,与先前之情爱爽利一般无二,被弄得快活无边了…… 可柳绛雪的心儿却是如坠冰窟,寒凉无比,她惯来是个知书识礼的,又性子孤傲,不说三贞九烈,也不说从一而终什么的,可如此连连被这黑云寨的这帮贼子们轻薄侮辱,心里自是恨得极了。 纵然这黑大王与白军师,貌胜潘安子玉,才高子建嵇康,可如此将她视为玩物,又是先强掳,又是酒醉后,无礼冒犯,使尽了下流龌龊招数,令她心头厌恶,几欲作呕。 那黑大王是个未读过书的草莽汉子,也便罢了,可这位白军师,倒该是个读过圣贤书的。言语间文绉绉的雕章琢句,自以为文采风流,殊不知倒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寒窗苦读,不堪求取功名,反而入山寨为非作歹,为虎作伥。 尤其竟还做出这等,在新婚夜jianyin兄弟妻的下作事儿,虽她非自愿却也是成了婚的,这姓白的那孔孟之道的圣贤之书,是都给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此等行径龌龊不堪,可是把绛雪给恨得牙根痒痒,然而心头再恨再厌,却也抵不住这娇躯敏感放浪,下身有莫名快感扶摇而上,如浪逐飞花,直冲她的四肢百骸。 绛雪只恨自己这副yin荡身子不听使唤,又叹自己命运多舛,身如浮萍,忍不得两眼汪汪,泣不成声:“唔……不要……白,白军师,你,你今夜怎会在此处?黑,黑大王人呢……唉哟,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黑大王这厮也是个混不吝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知死哪去了,她好歹是他名义上新娶来的新嫁娘,竟,竟容她这个压寨夫人被他的属下如此欺辱! 这才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她便觉花心儿即被捣碎了似的,通体痉挛,骨酥筋麻,娇躯柔若无骨地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又欢欢畅畅地丢了身子,好是一波香馥馥的一泄如注。 白二还以为新夫人是拿乔含羞,却道她这身子倒是曼妙又诚实的紧,只当她是害怕被捉jian在床:“黑大王可不就在那屋前头呼呼大睡呢……鄙人与大王亲如兄弟,大王醉酒酣睡,错过了这洞房花烛之妙,在下这做兄弟亲属的,怎能看嫂夫人您这娇美非常的新娘子独守空闺,合该取而代之……” 这时又被那热乎乎的汩汩花汁滚来,迎头裹住他那根冲突大棒儿,又从那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当下立时爽的头皮发麻,心中情怀狂肆激荡,欲念狂野如火。 竟是隐隐有不守之意,白二哪肯在美人面前丢脸,当下紧紧捧住她那被流得有如油浸的雪股,用力按向自己身下:“呼,夫人莫怕,黑大王醉的跟死猪似的,那酒里被下了药,且醒不来呢!好棒……夫人好美的身子,绞的鄙人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一并都麻了,好不舒爽难言,乃身心俱达畅美之巅,皆是夫人您带给咱的销魂蚀骨呢……唔,好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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