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禁脔(帝王攻×温润受.sp.sm._22.惩罚(H 虐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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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惩罚(H 虐心) (第4/5页)

以为你就算对我不能完全信任,至少在这种事上你该是相信我的,所以……所以这一年以来的你对我的所有的折磨羞辱,不是让我为慕容家的罪孽赎罪,是因为你跟本就觉得我也是谋反的一份子是吗?”

    慕容清只觉得心被一点一点撕碎了,痛得他无法呼吸,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帝王,打开他的手,“韩祁……我十四岁就跟了你,这些年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都换不得你的一份信任吗?”

    五年……他人生最美好的五年……现在看来都是笑话!

    听着他的哭腔,韩祁心一抽一抽的疼,“清儿别这样,都过去了,朕……”

    “为什么要让他过去!”

    韩祁震惊地看着眼前失控的人,含泪的眼眸藏着的绝望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父亲谎称病重让我回云南,只是为了保护我!”

    “我一到云南境内,就遭到了伏击,护送的军队还有你派给我的暗卫为了保护我全数阵亡了,我当时昏过去,醒来时已在云南王府,临风告诉我,我们遇到了刺客,幸亏父亲派来接我的人遇上才把我救下来,现在想来,应该是父亲安排的,本来只是想杀了朝廷派来的护送的车队,不想把你埋的暗卫也一并灭了。之后我便一直被父亲锁在房间里,父亲什么都没和我说,是直到后来军队打上门,我才知道那两个月发生了什么。”

    “那两个月我给你写了数封书信,托临风寄给你,你没收到吗?”

    “没有。”

    慕容清看着韩祁茫然地摇摇头,眼神带着怀疑和探究,冷笑“你果然还是不相信我。”

    “那香囊呢?”

    “什么?”香囊?他想起了离宫之前韩旸也问过他香囊的事,难得那香囊有什么问题?

    “你知道先帝是如何驾崩的吗?”韩祁一脸平静,却让慕容清从未有过的心慌。

    “什么意思?”

    “先帝常年服食仙丹,你知不知道那香囊的香料可以极大催化丹药药效?那香囊是你临走的前一晚亲手为我戴上的,你知道我第二天要进宫面圣。”

    “你……说什么?”

    仿佛一道天雷劈下来,记忆不断闪回,他想起他要回云南,临行前想送他一件东西以慰相思之情,他听了临风的建议花了几个晚上给他绣香囊,扎的两手都是血印子,可还是绣不好,是临风最后看不下去了,帮他做了一个,让他很是羞愧,暗暗决定待他生辰一定亲手绣一件东西送与他。

    临风?

    临风?!

    不可能!

    这不可能!临风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怎么会害他?!

    临风几乎可以说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他自小便没了娘,是乳母把自己养大的,临风是乳母的儿子,大他两岁,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乳母亡故后,在诺大的云南王府,便是他和临风相依为命,临风会在他饿肚子时,偷偷跑去厨房偷东西给他吃,在他的兄弟姐妹欺负他时,替他挨打,给他缝洗衣服,帮他温习功课,照顾着他的一切。云南王府被抄时,临风为了保护他,被想占他便宜的官兵一刀捅死在他面前。

    临风……

    临风……连你也……

    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慕容清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清儿!”韩祁惊呼出声,在他倒下去的一瞬接住了他的身子。

    后半夜,慕容清便发起了高热。暗卫将这一带能找到的郎中全找来了,除了苏叶。

    郎中们一个个睡的正香突然被叫醒,连扛带拖被拉过来,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重病,来了才发现只是伤口发炎又受了点刺激,发烧而已,都很是不愉,至于吗?!

    但在看到一锭锭明晃晃金灿灿的金子后,所有不愉快烟消云散,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服侍着床上的少年。

    慕容清这一觉睡了很久,他梦到了很多人,梦到了父亲、乳母、临风还有韩祁,他们站的好远,面无表情瞧着他,他有些心慌,想上前抓住他们,可是他刚跑几步他们就转身要走,他在后面拼命的追,哭求着让他们不要走,他害怕,不要把他一个人丢下,可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行越远,背影越来越模糊,消失在茫茫雾气中,他跪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周围雾气逐渐散去,四周越来越黑,直到彻底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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