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禁脔(帝王攻×温润受.sp.sm._16.捉jian(手板 春药 捉jian杖责 大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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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捉jian(手板 春药 捉jian杖责 大虐) (第5/5页)

圆挺翘的圆丘迅速的肿胀,将衣摆高高撑起。

    万籁俱寂的夜里,幽月台灯火通明,帝王端坐在上,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在场所有宫人都吓得低着头不敢出声,而院子里不断传来板子责打的沉闷声,还有一阵高过一阵的泣血般的惨叫。

    慕容清趴在春凳上,被缚得双手死死抓着凳腿,身子疼得不住地颤抖,涨大的臀部扭动着想要逃避责打,可板子却如长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落在臀上。

    十几下后慕容清身后便微微渗出了血,板子依旧不停歇的照顾着臀部每一处,血越渗越多,不多时便将衣摆染红了。慕容清脸色惨白如鬼魅,汗液顺着脸流下来,发丝凌乱,嗓子已然沙哑却仍是凄厉的惨叫着。

    韩祁端坐在室内,听着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打到二十几下突然断了,心顿时一紧,有太监小跑进来,“启禀皇上,慕容公子昏过去了。”

    韩祁沉着眸子,四周空气便如凝结了一般,许久才咬牙狠道,“泼醒了继续打!”

    “是。”

    昏迷中的慕容清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泼醒,他呜咽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初春料峭他衣衫单薄,此时冷的如置身寒冬腊月,身后还是撕心裂肺的痛着,还未等他喘足气,板子便携着风砸了下来,砸入骨头。

    “啊!!”如同耗尽心血一般的惨叫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忍相听。板子依旧残忍的不断落在血rou模糊的臀上。

    痛至骨髓好像就没有那么痛了,意识不断抽离,慕容清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死亡如此近过,他歪着头看着屋里透出来的昏黄色的烛光,他突然很想知道此刻皇上该是什么表情,愤怒?失望?还是平静无波?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还有不到一个月便是皇上的生辰了,他一直记得,他花了很长时间偷偷给他绣了一条腰带想作为贺礼送给他,他都还没来得及送,如今就要死了吗?慕容清的目光一直锁在屋门上,他盼着那个人可以出来看他一眼,可能是最后一眼了,可是没有,他最后的意识里也没能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住手!”韩旸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慕容清挨板子的凄惨画面,原本清冷恬淡的慕容公子,现在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趴在刑凳上,浑身湿透,身后鲜红的血让韩旸几乎都站不稳。他暴怒的冲过去将执杖的侍卫一脚踹开,颤抖地伸出手去探那人的鼻息,微弱极了,他解下披风轻盖在人的身上,轻声唤他“慕容……你如何了?”

    趴着的人没有回应,如同死人一般的面色让韩旸心疼欲裂。

    “王爷,您不能这样!”

    “滚!”

    “晋王,你想做什么?”冷冷的声线传过来,韩旸愤恨的抬起头看着上面背手而立的帝王。

    “皇兄,您这是要打死他吗?”

    韩祁不语。

    “他是清儿!他是清儿啊!皇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韩旸克制不住的嘶吼着。

    “慕容清秽乱后宫,朕便是将他打死也不为过。倒是晋王,这样闯入后宫干涉宫闱之事未免太过放肆了吧!”

    韩旸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屈膝跪在地上,“皇上,此事干系重大,臣恳请皇上再细查,免得冤枉了无辜之人。”

    韩祁冷笑,“人证物证确凿,还有什么好查的?”

    “臣愿以性命担保,慕容公子 绝不是这种人,此间必有隐情,求皇上明查。”韩旸说完头重重磕在地上。

    韩祁听着韩旸的话,眼睛却未从慕容清身上离开分毫,那人身后猩红的血让他一大脑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如此不真实,背在身后的手微微发着抖,紧紧攥着的指甲深陷在rou里,渗出血来,韩祁用疼痛强撑着自己站稳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将慕容清带下去,打入冷宫,让他自生自灭吧。”

    韩旸跪在地上看着太监将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解开绳子抬了下去,心痛欲裂想要再说点什么,却看见站在皇上身后的江公公皱眉冲他用力摇了摇头,韩旸才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韩旸感激地看了眼江公公,若不是江公公在传杖时派人偷偷知会他,他真的不敢想皇上会不会真的当场将人打死。

    人间四月,大地回暖,可韩旸却觉得这座幽闭的皇城依旧是天寒地冻,雪虐风饕。

    是他想错了,这儿本来就是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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