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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爱 (第2/8页)

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meimei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後,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mamarufang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rutou。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rufang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麽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麽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户和性交。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交。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交来生出小宝宝。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meimei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jiejie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交。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rufang已经开始发育了。

    後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meimei不让我碰她的阴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户和小rufang,为什麽我就不能碰meimei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交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後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yinchun,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於用小鸡鸡在yinchun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交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後,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麽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yinjing、yindao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meimei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meimei,我只能指望mama了。

    後来我们一家终於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mama买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meimei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mama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後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麽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mama,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mama的rufang,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mama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mama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mama有点喜欢卖弄风sao,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mama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rutou。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rufang和樱红的rutou,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mama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mama。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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